败将,因此武林人多数还是觉天心才是天下第一。
前几都是华山剑,孟湘雾没心观战,在客栈里鼓捣毒药,让公孙寂去华山剑比划。
经过天心和孟湘雾的教导,加上公孙寂本天资好,一路连胜。
几后,公孙寂成新的天下第一,回来后,激动把孟湘雾举起来了:“不苦,我是天下第一了!”
“嗯。”孟湘雾像拍狗狗似的,拍了拍公孙寂的脑袋。
她也弄出了最满意的毒药。
接下来是武林人各种技艺的比拼了。
第一是飞刀、飞镖,第二是机括和暗器……到第四,终于轮到毒师之间切磋。
孟湘雾见到了天心死去那的轻男人,他仍旧一袭黑衣,手拿折扇,一副温文尔雅的公子形象。
毒师们挨个上去讲自己的毒药,还会用抓来的小动试药,让所有人看那些动是怎样挣扎死去,公孙寂在一旁看直皱眉头。
轮到孟湘雾上去了。
自从天心死去,她一直穿着素白的衣裳,头上簪着白花,配上她苍白清秀的面容和极瘦弱的身体,本应是令人心生怜悯的柔弱模样,却因她那双仿佛燃烧着不熄火焰的眼眸,而变如生长在石头上的点梅般坚韧,美而不弱。
“各位,小女子斗胆一言。”孟湘雾温和行了个礼,“这般比较谁的毒厉害,无趣。”
台下有人喊:“那如何有趣?”
孟湘雾笑着看向台下喊话的那人:“我们来比解毒。”
“两人服下对方的毒,无用何方法,解了毒算成功。”孟湘雾在人群找到摇扇子的李惊鸿,“医毒圣手李公子,久仰名,可敢与我一较高下?”
公孙寂先急了:“不行!你怎能服毒!”
他说着要上去,被孟湘雾用眼神制止了。
李惊鸿可能本来兴趣不高,但见到公孙寂焦急的模样,反而增加了兴趣,饶有兴致欣赏了一下公孙寂的表。
随后,他望向台上的孟湘雾道:“那在下便应下你的挑战了。”
语罢,他脚尖一点,轻松飞上台,带起一阵异香,与方才孟湘雾缓缓上去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惊鸿“啪”一声合上了扇子,拱手道:“这位姑娘,你要用何药?”
“说出来没意思了,要先让家看,再讲解。”孟湘雾取出一个陶瓷药瓶,递给李惊鸿,“这里装着一丸。”
“如此,那在下也不介绍了。”李惊鸿也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孟湘雾,“此毒口服,味甜。”
两人交换了毒药。
孟湘雾道:“我们一个一个来,我先罢。”
这时,公孙寂飞上台,伸手便要抢孟湘雾手的药:“我来喝!”
“不行。”孟湘雾早有准备,护住了药,用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清的声音耳语道,“我若让你喝,他也会让别人试药。”
公孙寂急,却无法改变孟湘雾的想法,亦或是他知道孟湘雾说的是对的,能看着她喝下李惊鸿的毒。
孟湘雾将药瓶递给公孙寂,微笑道:“李公子,此药确实……甜……”
说到后面,她说话愈发艰难,额头很快冒出冷汗。
她苍白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出不自然的红。
在孟湘雾给自己诊脉时,李惊鸿对着台下众人开口了:“此药我起名秋海棠,毒者面色潮红,犹如盛开的秋海棠一般。毒者会先腹痛,再心痛,最后头痛,约半刻钟死去,死后尸体会有淡淡的香。”
孟湘雾掏出怀里的金针,从外陵穴开始,沿着足阳明胃经快速扎上去,延缓发作的毒蔓延。
李惊鸿在她面前轻轻摇头,笑容怡然:“针灸是没用的。”
“非也。”孟湘雾在公孙寂快要急死的目光下,淡拿出一瓶药,艰难而缓慢道,“李公子……可曾听过,以毒攻毒?”
她拔掉塞子喝了毒,拔出身上封着穴位的金针,不过几息,便倒在上吐血。
“不苦!”公孙寂抱起孟湘雾,急眼睛都湿润了。
孟湘雾抓住公孙寂衣襟,虚弱道:“别动……”
她吐了口血,可息却比刚才稳许多,再次吐出一口污血后,她扶着公孙寂的肩膀缓缓站了起来。
“此毒,不过尔尔。”孟湘雾故意道。
李惊鸿用扇子敲着手心,笑道:“以毒攻毒,在下佩服。”
孟湘雾道:“该你了。”
“那在下便来领教姑娘高招。”李惊鸿拿出暂时放在怀里的药瓶,拔掉塞子倒出一个药丸,给孟湘雾看了一眼,然后塞入自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