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前。然后,是醉人的纯酿,盛得满满的。
“罚三杯,郭大人无异意吧?”
那哪是三杯酒,分明是三大海碗的酒。
在场的诸人,对于秦王耶律仁不满意郭槐一事,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会儿,起哄的人,可不少。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嘛。
装醉的耶律贤清楚,这位户部的郭槐大人,是个酒量浅的。
秦王耶律仁玩的这一手,说是简单,却是有效的。
一个拜贴,不注明了时间。让送贴的小厮晚说上一个时辰,这位郭槐大人,想赴宴不来迟,都不可能。
然后,有了借口,秦王耶律仁,想弄醉了一个小小四品京官,还不是小菜一碟。
一旦郭槐喝醉了,呵呵,后面的戏码,还不是秦王想如何安排,就如何安排?
拉人下人,结伙成社嘛,如此再是简单不过了。
耶律贤算是看出来了,这郭槐是秦王耶律仁有心收为属下的人。所以,只要郭槐顺着杆儿爬了,也就是化危险为坦途了。
耶律贤的性子,是能屈能伸。
所以,他如此揣测了人心。然而,这世间,一种米,养百种人。人啊,又岂能一个模样。
郭槐没有喝了仆人倒满的三大碗酒,他拱手一礼,道:“下官接到贴子,言明王府酉时三刻开宴。如今,刚刚酉时二刻,下官岂是来迟?”
“在此,下官谢过王爷的美意,实是下官不善饮酒。这三大碗的酒,下官有心而无力饮之……”
这三大碗酒,郭槐没有喝。
这一场宴,至此,也就是让秦王耶律仁不高兴了。
不过,当着满场宾客的面儿,秦王耶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