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切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范妮柯特突然从座位上弹射而起。
“不行!不能让奥地利人先进城!”
女公爵箭步冲向门口,佐切急忙喊道。
“不要走正门!”
但还是晚了,范妮柯特管不了那么多,她一把推开门,剧烈的白光连续闪耀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闪晕了。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大群记者和名媛就围了上来。
“范妮柯特小姐,请问您感觉怎么样?”
“能说说昨天晚上的细节吗?”
“姐们儿,他活儿好吗?”
...
女公爵想逃回去,但佐切已经默默地关上了大门,然后叹息一声。
“看来地道是白挖了。”
另一方面此时弗兰茨正享受着胜利者的荣耀,塞莱斯塔居民和联军士兵的欢呼声直冲云霄。
弗兰茨则是依旧坐在特制的马车之中,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向外招手。
弗兰茨也不想这样,如果可以他更想骑马进城,这样才能拉近和阿尔萨斯人的关系。
但处于安全的考虑,弗兰茨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在没有绝对防护的情况下和民众见面。
不过此刻的民众们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疏离感,他们觉得帝王高高在上本就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