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就好了。”方才两人比试,一招一式都惊险刺激,沈诉诉身处其中,难免会有心绪起伏。 但她喜好刺激,就喜欢这样的场面,身子弱,也想要亲自体会一下。 凌飞渡打量着沈诉诉的面颊:“师嫂这是?” “是病。”顾长倾牵着她的的手说道。 “是毒。”凌飞渡盯着沈诉诉说道,“我在族中,见过有毒药能影响人的心脉,不处一年便能致人死亡,药石无医。” 顾长倾眸中一道讶色闪过,他的神情陡然变得严肃:“当真?” 凌飞渡被他的气势吓到,他退了半步道:“这毒本不应出世,但家贼偷出,后来下落何在,我们也不知。” “族中长辈念这毒恐会害人性命,便将解药也传了一份出去,后来听说,那解药到了皇宫……”凌飞渡说道。 顾长倾盯着凌飞渡,语气认真:“你们族中还能拿出解药吗?” “那解药的药材极为珍稀,我族里药圃,传承几百年才出了一株,就拿去做解药了。”凌飞渡道,“不过师嫂,您是如何活下来的?” 沈诉诉皱着眉说道:“我生下来就有这病了,飞渡,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看错。”凌飞渡的家族也是隐世的大族,他看着沈诉诉,神情有些怜悯,“没关系,师嫂,还有解药的。” “我当然知道解药在皇宫。”沈诉诉侧过脸说道。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顾长倾:“……” 是我干的,怎么了? 凌飞渡见两人冷漠脸,疑惑道:“师兄,师嫂,给点反应啊。” “厉害。”顾长倾点头道。 “我就是要去寻那起头之人,投身军营中,早看这魏朝不顺眼了。”凌飞渡道。 顾长倾:“……” 沈诉诉附和:“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你带顾南舟一起去好了。” 顾长倾:“……”我投靠我自自己? “对对对,咱们高低也算个人物,若是投靠了,自然能谋得一些地位,到时将那皇宫给夺了,论功行赏之时,求到师嫂的解药,岂不是轻而易举?”凌飞渡沾沾自喜道。 顾长倾瞧了他一眼,继续沉默。 沈诉诉恍然大悟,心道自己真傻,怎么没想到这茬。 她用胳膊肘碰碰顾长倾:“你去吧。” 顾长倾的薄唇抿着,他敛眸说道:“这……” “师兄,我这主意好吧?”凌飞渡邀功。 “再看看。”顾长倾道。 沈诉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师嫂,可能师兄没我这样的经历,对魏朝还有感情。”凌飞渡安慰沈诉诉,“没关系,到时我拿了解药给你,这是我族中几十年前的疏忽。” “没事。”沈诉诉喝了口茶道。 入夜,顾长倾带着沈诉诉先睡下,随后便找凌飞渡兴师问罪。 “从何处得到的情报?”顾长倾将熟睡的凌飞渡从床上挖了起来,问道。 “一个在寒山任职的好朋友,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凌飞渡揉了揉眼睛说道。 “此事,不要再与她说。”顾长倾敲了一下他的脑壳。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你也这样哄师嫂睡觉的吗?”凌飞渡问。 顾长倾“啪”地把他的房门关上了。 他回去的时候,沈诉诉果然没睡觉,她披了一条厚毯子,怀里抱着暖炉,看着窗外的那一对雪人。 今夜还有雪,所以雪人还没化,沈诉诉看到顾长倾的身影出现在院外。 他走了进来,与沈诉诉对视着。 顾长倾走到窗前,也未从正门走,只从沈诉诉面前的窗子跳了进去。 他肩膀上的雪落下,他侧过身去,将披着的长袍脱下。 “我与飞渡说,让他去投靠,我留在长洲陪着你。”顾长倾对沈诉诉说道。 沈诉诉双手托腮看着他:“好。” “你不必为我做此事,飞渡觉得这是他家的责任,让他去便好。”沈诉诉倒是看得很开,“有些事,给别人做总是有些不对味。” “我以为你生气了。”顾长倾转过身来,从后将她拥在怀中。 他发现沈诉诉后来情绪有些低落。 “与你无关,只是,飞渡说的话后来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沈诉诉轻声说。 “什么?”顾长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