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平:“顾南舟,你凶他做什么?” 顾长倾思来想去,又觉得梅郝鑫说得也有道理,他顿了许久才说:“多与我说话便好。” “那你是不是醋了?”沈诉诉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 顾长倾瞥了一眼书房外无人,只倾身,靠近了沈诉诉,在她耳边低着声,承认了。 “是。”他如此说道。 沈诉诉十分满意,她就喜欢顾长倾这样,为了表达自己的满意情绪,她伸出手,扯了一下顾长倾的手掌。 没想到顾长倾反手将她的手给握住了,沈诉诉一甩,没甩开。 “顾南舟,我就牵一下——”沈诉诉娇声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诉诉今日情绪不错,所以体温一直很稳定,但顾长倾还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握着沈诉诉的手,平静地说道:“诉诉的手,有些冷。” “冷吗?”沈诉诉自己也感觉不出冷热,她朝自己的掌心哈了哈气。 因为顾长倾也牵着她的手,所以她的气息也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很痒。 他又攥紧了些,沈诉诉的长睫微动,没躲开。 两人一直牵手牵到左晨被带上来。 左右两位衙役把左晨领到书房里——本来这审问应当在寒山县的 县衙里开展。 奈何梅郝鑫胆子小()?(), ?()_[()]?『来[头*文]**』()?(), 所以他不敢回去,便将县衙里的人都带到清泉寺,他顺带留在这里办公。 顾长倾好心,让人给左晨搬了把椅子过来。 他这边审问,沈诉诉在一旁吃着小零嘴,将气氛缓和了不少。 “可以说了。”顾长倾将自己面前的卷宗摊开,对左晨说道。 “我守着前朝贵族的坟墓,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左晨不敢说。 “我会替你瞒下。”顾长倾也没打算把所有真相都巨细无遗地记录在卷宗上。 “而且,那坟墓里的墓主,当真只是前朝的贵族吗?”顾长倾抬眸,与左晨对视一眼,他的语气寒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涉及更加隐秘的事,左晨只好将顾长倾想要知道的信息抖出来。 “自我父母被杀之后,我一直守着前朝坟墓,前段时间,晚春落雨,将墓室里的陪葬品,一把宝刀给冲了出去,那宝刀是墓主生前所持武器,十分重要,我一路追踪宝刀下落,却听闻寒山县里有魔刀杀人的传闻。” “说起这个我就觉得倒霉!”左晨愤愤道,“我先去了捡到宝刀的大师家中,结果大师死了,我怕事情栽赃到我头上,就溜了,但又想起自己的责任,于是继续追踪宝刀下落,到了县郊的混混家里。” “混混也死了,然后是富商……寒山县里的捕快,本来我可以到县衙里盗出宝刀,但清泉寺的老和尚来了,竟然将宝刀带走镇压。” “这老秃驴,把罩着宝刀的金笼钥匙藏在了自己鞋子里,我可下不了这个手去偷,就先回了墓室附近,等待机会,见你前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试探你的回答,没想到宝刀还留在清泉寺里。” 左晨摊手,对顾长倾和盘托出,他与魔刀杀人一事无关,只是想将宝刀放回原处而已。 顾长倾听完,沉吟片刻,并未说话。 沈诉诉刚吃完一块糕点,补充了一句:“左晨,这宝刀不会回去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南舟需要这把刀当武器。” “他是谁,能动得了这把刀?”左晨盯着顾长倾道,“这是前朝的遗物,你这个魏朝的臣子,敢动吗?不怕被判处忤逆之罪?” 沈诉诉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欠,魏朝延续不了多久,拿这个来压她,她可不怕。 “用就用呗,天高皇帝远的,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知道。”沈诉诉道。 “你们——岂有此理!”左晨无法接受自己族中守护的东西被拿走,他怒道,“我会揭发此事。” 顾长倾沉默片刻,挑了挑眉,转了个话题说道:“你的父母,是被人杀的?” 一说到此事,左晨眼睛里就露出仇恨的光,他点了点头,握拳说道:“我一定会找到凶手。” “你的身手也算好,你的父母应当比你更厉害。”顾长倾低眸记录着左晨说的话。 “我想,魔刀一案与你父母被杀一案,凶手都是同一人,他要针对的,就是这把刀。” “所以,这把宝刀——魔刀,不管是什么刀,他还有什么用处……左晨,不用瞒我,今日你就对我说。” 左晨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的秘密竟然被顾长倾察觉出来,他一惊,紧抿着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