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依旧遗失,他;身份腰牌也确认无误。” “顾长倾自幼便去终南山习武,他使用;招式,也确实是终南山一脉,年岁也符合,连模样也与顾长仪有几分相似。” “因此,长安官员皆确认那行刺之人就是前来复仇;顾长倾。” “哦?”沈浩一愣,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老浩,你也愣了对不对!” 沈严一拍大腿道:“可是顾长倾,不是还在咱们这儿,等着娶诉诉吗?” “如此说来,只能说明京中还有顾家余党,要保护顾公子。” 沈浩道:“只是,我记得刘大人南下,行踪隐秘,刘大人与你告别时是说要往南继续追踪,但他偷偷往西侧去,说明他十分警惕。” “此事要告诉顾公子吗?”沈浩问。 “不用。”沈严将自己有些往下掉;腰带提起来,“他若是恢复记忆,自会来寻我。” —— 刘华明与薛宸拜访长洲一事,暂时告一段落,除了沈家心腹之外,所有人都以为顾长倾死了。 沈诉诉;婚事还是热热闹闹继续办着,不过,按照习俗,在婚前几日,她不能见顾长倾。 不见就不见,她又不是真;喜欢他,沈诉诉自己也没多在意这个规矩。 她留在沈府,顾长倾去闻家;宅子住着,两人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沈府也算大,除了长洲县驿馆之外,沈家请来;一些尊贵客人都住在沈府之中。 其中,当然包括了沈诉诉请来;梁昭,还有江南第一富商之女宋择璟。 梁昭偷偷来找过沈诉诉,但没成功,被沈家侍从拦了下来。 是夜,沈诉诉在书房里描画着她在书册上看到;奇花异草。 她准备成亲之后,找个好天气去城郊看看能不能寻到些新奇;草木品种。 她没让小满陪到深夜,让她先去睡了,画完几幅之后,她有些困,打了个哈欠。 沈诉诉正准备去睡觉,但刚合上画册,她便听到自己书房外传来笃笃声响。 她胆子小,吓坏了,正欲惊叫出声,书房;窗子便被推开。 院子种着花,满院都是淡淡;花香,窗子一开,香甜;馥郁芬芳就涌入屋中。 梁昭站在窗外,手里还拿着一柄合上;扇子,在夜里月下,他盯着她瞧。 暗香浮动,沈诉诉;长睫微掀,与梁昭对视着。 许久,她将自己手中用来描画草木轮廓;狼毫毛笔抛了过去。 “梁昭,臭小子,你还有脸来!”沈诉诉咬牙切齿道。 “我爹,我爹将你;信拦下了。”梁昭也有些身手,利落地跳进了沈诉诉;书房里。 他朝她靠了过来,似乎想要拉住她;手。 沈诉诉受了惊吓,手脚僵硬,想躲,但没躲开。 “梁昭,你走开!”沈诉诉往后一靠,“我给你写信,也只是……权宜之计。” 梁昭本要靠近沈诉诉了,但自院外又飞过一个人影,来人身着一身利落;黑色短袍。 顾长倾;手掌在梁昭;肩上一按,将他往后一扯,颇有些身手;梁昭便跌在了地上。 “你?!”梁昭从未见过顾长倾,狼狈起身,抬头看了他一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