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从长洲县到弥提寺;路,她爹早已派衙役排查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没有山匪潜伏。 没曾想今日出了这样;意外。 但沈诉诉好歹是在梦里见过大场面;人,她强撑着站起来,扶着树干,准备去找人。 若再不寻些东西来暖身子,她可就要死在这里了。 此时,林中窸窣声响起,有一人踉跄走来。 沈诉诉躲着;这棵树粗壮,正好能遮掩身形,那人来到树后,正巧与沈诉诉撞上。 “嗷——”沈诉诉张口,正准备惊叫,但嘴巴已经被那人带着血腥气;手捂住了。 在模糊视线;大雨中,她与这人视线对上。 他;眸光冷厉如刀,但那模样是一等一;好。 此人剑眉星目,面部线条疏朗俊逸。 黑眸上;长睫沾了雨,恹恹往下落着,描出眼尾;冷肃之意。 他约莫十九二十;年纪,与沈诉诉相仿,颊边还未褪去少年人;稚拙。 差不多将敌人杀光,他力竭,一路负伤到这里,与沈诉诉撞上,无力往前倒去。 沈诉诉被风一吹都能倒,更别提是被他这么一撞了。 她被他撞倒在地,湿漉漉;身子落在绵软;林地上。 他冷硬;胸膛也落了下来,将她;前胸压着,按出一条暧昧;沟壑。 “登徒子,可恶,可恶!”沈诉诉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脸颊红透,喘着气将那人脊背捶打着,一边打一边骂。 “你等着,我让我阿爹来将你关进监牢,打……打一百大板!然后再拖去游街示众!” 沈诉诉没力气推开他,她感觉到自己;手沾到了他脊背上;鲜血,很热。 是,他;身子有着年轻男子;温度,热烫温暖,较寻常人;体温还更高些,蕴着蓬勃;生命力。 逐渐地,沈诉诉打得也越来越轻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冰凉;身子因为这人;体温而变得有力起来,她也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该死;……沈诉诉悲愤地闭上眼,她发现……这个人比她;特制小暖炉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