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人没死。” 谢宴辞的注意力却在那根落下来的钢管上。 他伸手去摸放符纸的口袋,入手的根本就不是纸张的触感,而是细碎粗粝的灰烬。 “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果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还好你没事。” 季迟庆幸的拍了拍胸口,转而又好奇的说:“这钢管怎么是从上面落下来的?太巧了点吧……” “是鸾鸾。” 男人低垂着眼睑,漆黑的眸底闪烁着缱绻与迷恋之色。 炙热的让人心惊。 “啊?” “是鸾鸾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