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只能进半个时辰。” 死了,一个时辰时间就大打折扣了。 三人既庆幸又有些遗憾。 毕竟一个时辰都够呛能找到什么机缘,更别提半个时辰了。 陆遥遥和姬容准备将木牌还给云摇光,却被他制止了。 “不用,你们留着,日后做课题组队也方便。” 其他人的他也没收,碎了的用术法修补,又是崭新一块了。懂了,这相当于现世的学号。 她依言又将木牌重新挂在了脖子上,系木牌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将那昆仑戒露出了一截。 云摇光眼眸微动,视线在她脖颈处停了一瞬。“你这灵戒是哪儿来的?” 陆遥遥心下一咯噔,难不成他认识昆仑戒,还是看出什么来了? 不应该啊,云摇光和楚阔应该不是一辈人吧,这东西他怎么可能见过? 正在陆遥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旁的姬容轻声开口。 “凌云长老,这是我赠予陆道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之前陆道友帮助了我,我想要感谢他,奈何襄中羞涩,身无长物,只好将这枚灵戒当做谢礼送给了他,好在他不嫌弃,还随身携带……” 说到这里姬容朝着陆遥遥腼腆一笑,脸颊泛红,好似覆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啊这,话是没错,可怎么越听越奇怪。 还有,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云摇光沉默了一瞬,看了一眼一脸羞涩的少年,又目光复杂地落在陆遥遥身上。 "....." 他绝对误、会、了! 陆遥遥眼皮一跳,解释也不好,不解释也不好。 她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我和 姮道友是朋友,朋友的礼物我自然要珍视对待。” 由于姮容插了这么一嘴,云摇光的注意力也没再放在她的昆仑戒上,似乎当真以为这是一个普通无奇的灵戒。 太虚幻门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这就和卜卦衍算一样,也要讲究一下时辰的。 云摇光上一次开太虚幻门还是三月前,听姬容说还是给尉迟雪他们开的。 不过和他们寻机缘不同,尉迟雪他们是去太乙论道的,类似于仙门大比。今年主办地在太乙,由闻洁然的大师兄带队。去了三个月,好像马上就要回宗了。 云摇光拍算了一番,最后将再次开启太虚幻门的时间定在了十日后。 来昆仑仙府上课的第一天,陆遥遥就在山里熬了个大夜。 从云摇光的课题结束之后,她又赶着上了其他几堂必修课。陆遥遥觉得自己如今这个上课强度比当年备战高考时候还要强。 连轴转,真累成狗。 等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无涯峰的时候,累得脚趾头都在抽。 偏偏陆遥遥想要好好回屋睡个觉,结果前脚刚到门口,便瞧见了不远处一个青色身影。 她眼皮一跳,就要转身。 “怎么?这么废寝忘食,刚从仙府回来,又想回去继续学习?” 被发现了,陆遥遥只得停下,回头有气无力的对沉云落说道。“沉师兄,请问你这次找我有何贵干?” “要是不是什么急事的话能不能等我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再说?”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眼皮子重得直打架。 “我在仙府待了快两日夜了,今日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和你侃大山了。” 青衣剑修从树影下走来,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好看的眉眼。 奉天剑宗的道袍以青白两色为主,不过对于弟子的着装宗门并没有硬性规定,只要是整洁干净,系上昆仑玉牌这种能代表剑宗身份的东西即可。 因此门中的弟子除了特定场合很少穿道袍,陆遥遥是因为她本身没什么衣服。加上道袍能自动洁尘除垢,省了她不少事情,便一直这么穿着了。 不过沉云落似乎是个例外,他穿道袍的时间仅次于她,就算有时候不是道袍,也是着一身青衣。 他似乎格外偏爱青色。 就像现在,月下树影,他也如一株翠竹般挺拔清冷。 沉云落走在陆遥面前一步位置,他个子高,低头看她的时候哪怕很平和的眼神也莫名带了分压迫感。 陆遥遥皱了皱眉,“干嘛?” 她这几日一直在剑域和仙府修行,连他面都没见过一次,应该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吧? 陆遥遥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以防他突然发疯动手,她立刻速度七十迈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