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对天发誓,绝无贰心!跟吐蕃叛党,更是半点瓜葛也无啊!”
“放屁!”
楚泽勃然大怒,一脚将其踹翻。
“朕掌天下兵马,御驾亲征。尔等在朝中把持权柄,就敢为所欲为,欺世盗名?”
“来人,给朕重打八十大板!打到他抖搂一切为止!”
顷刻间刑杖落下,严嵩惨叫连连。
皮开肉绽,血溅当场。
在这等酷刑之下,终于抵受不住。
颤抖着交代了一干同谋的名字。
“刑部尚书李斯工部郎中张汝舟太常少卿赵高”
“好!好得很!”
楚泽气得浑身发抖,青筋暴起。
“来人,一并拿下!重打一百大板,直到打死为止!”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哀嚎震天。
金銮殿上,血流成河。
群臣战栗,无不心惊胆战。
“陛下饶命啊!微臣们是被严嵩胁迫的,并非主谋啊!”
几个同谋被拖出去时,拼命求饶。
楚泽却是冷笑连连。
“胁迫?呵,你们这帮狗官,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不过是些党羽,就敢狐假虎威,为所欲为!”
“这回刺杀朕不成,就想一脚蹬了?没门!”
他霍然起身,龙袍翻飞。
“来人,给我重打一千大板!打断狗腿!”
一时间哀嚎遍野,惨不忍睹。
群臣噤若寒蝉,再不敢言。
“记住了,这就是僭越本王,妄图谋反的下场!”
楚泽指着殿下的血泊,目眦欲裂。
“还有谁不服?都给朕站出来!”
无人应声,风都不敢喘一下。
楚泽这才冷哼一声,环视四周。
“都听着,大宋江山,朕打下来的。容不得尔等猪狗不如之辈,在这里放肆!”
“给朕睁大狗眼看清楚了!违逆天威,只有死路一条!”
言罢,他大袖一挥。
“都给朕滚!”
群臣叩头如捣蒜,鸟兽散。
生怕多待一秒,就没了小命。
待殿上只剩楚泽与秦芸芸,君后对视一眼,皆叹息不已。
“皇上,您从前对臣子向来宽厚。今日却动怒至斯,臣妾心中甚是不安啊”
秦芸芸柔声道,眼中尽是担忧。
“芸芸,休要多虑。”
楚泽将爱妻揽入怀中,叹道:
“为君难,为民更难。千头万绪,容不得丝毫懈怠啊。”
“可是连日征战劳顿,又受如此气,臣妾怕您累坏了身子”
秦芸芸心疼地抚上夫君的脸庞,眼泪簌簌而下。
楚泽心中一暖,情不自禁吻上爱妻的红唇。
“傻瓜,为夫铁打的身子,哪有那么金贵?”
“再说了,只要芸芸你还在身边,为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坏笑着捏了捏皇后的俏鼻,惹得秦芸芸破涕为笑。
“讨厌,油嘴滑舌!”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直到华灯初上,方携手回到寝宫。
而京城上空,却是风云变幻,电闪雷鸣。
天空突然一片漆黑,黑压压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狂风骤起。一时间天昏地暗,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街道上的行人和商贩纷纷避入屋内,惊恐交加。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天谴,有人猜测是不祥之兆。无论如何,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京城守备大将军詹天寿正在城墙上巡视。他负责京城的安危,却没想到会遇到如此怪异的天象变化。
“报!”一名士兵跑来禀告,“大人,西城门外聚集了大量身着黑衣的神秘人,他们自称是什么"乌云教",要求进城觐见陛下!”
“什么?乌云教?”詹天寿大吃一惊。他知道近来江湖盛传一个神秘的邪教组织横空出世,但没想到竟然如此大胆,敢直接挑战朝廷的权威。
“传我号令,加强戒备,一个都不许放进来!”詹天寿当机立断,下达命令。
城墙上的将士闻言,立刻严阵以待,弓弩上弦,刀剑出鞘。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大殿中,天子正和群臣商议国是。突然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过,烛火剧烈摇曳。
“陛下!”太监总管高喊一声,从殿外跑进来,“不好了!城外出现大批身穿黑衣的不明人士,正在和城防军对峙,说是什么乌云教,要进宫面圣!”
天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朕的江山岂容他人染指?传朕旨意,若不投降,格杀勿论!”
正当皇宫剑拔弩张之际,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大殿中央。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青衫、气度非凡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那人正是楚泽。他双手抱拳,镇定自若地开口道:“陛下息怒。臣有一计,或可化解这场危机。”
天子见来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直接闯入宫殿,却又如此泰然自若,不由得心中一惊。他定睛细看,认出此人正是刚刚平定江南叛乱,被封为镇南王的楚泽。
天子沉吟片刻,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