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臣妾谨遵皇命。”秦芸芸恭敬地应道。
秦芸芸领命,立刻派人前往刑部大牢,加大力度拷问海瑞和魏忠贤。
两个奸贼被吊在半空,遍体鳞伤,痛苦不堪。
刑部官忿怒地喝问:“说!你们究竟是受谁指使,要诬陷忠良?”
海瑞强忍剧痛,咬牙切齿地说:“大人,海某冤枉啊!海某是忠君爱国,绝无二心!”
“放屁!”刑部官怒不可遏,一鞭子抽在海瑞背上。
鲜血飞溅,海瑞惨叫一声,气若游丝。
一旁的魏忠贤冷笑道:“海大人,你还装什么清白?不就是严嵩指使你诬告李尚书的吗?”
“你胡说!我与严大人清清白白,绝无勾结!”海瑞脸色煞白,急忙辩解。
“哼,真是伪君子!”魏忠贤不屑地撇撇嘴,“严党余孽,个个都是你这副嘴脸!”
“住口!都给我闭嘴!”
刑部官额头青筋暴起,对手下喝道:“加大力度!不招也得招!”
手下会意,立刻换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二人身上。
“啊!”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大牢内。
海瑞和魏忠贤痛不欲生,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黑袍,满脸虬髯的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牢房门口。
“你是何人?私闯大牢,想找死吗?”刑部官厉声喝问。
老者却是微微一笑,悠然说道:“在下乃武当派掌门,奉皇后之命,前来审问此案。”
“武当派掌门?”刑部官惊疑不定,“你你怎么证明?”
老者袖子一挥,一块铜牌飞到刑部官面前。
上面赫然刻着“皇后亲笔手谕”六个大字,气度不凡。
刑部官连忙接过手谕,仔细端详。
片刻后,他恭敬地还给老者,说道:“原来是武当掌门,失敬失敬!”
“两位大人,皇后娘娘已经知晓此事。”
武当掌门缓步走到海瑞和魏忠贤面前,沉声说道:“如今皇上昏迷不醒,满朝文武都在为这桩案子焦头烂额。你们还有何话说?”
海瑞闻言,顿时眼前一黑。
若是皇上醒来,定会严惩不贷。可如今皇上昏迷,皇后又来过问此事,只怕
想到这里,海瑞心中一凛,颤声说道:“武当掌门,海某海某有话要说”
“你你要招供?”魏忠贤大惊失色,连忙阻止,“海瑞,你疯了?咱们是清白的,怎能怎能屈打成招?”
“魏大人,形势比人强啊!”海瑞苦笑一声,“如今皇上性命堪忧,皇后掌权。咱们再不招供,只怕”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罢了,我招便是!”
武当掌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好!那你且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老道不客气!”
海瑞颤巍巍地点点头,泪流满面地说:“是,是严大人指使海某,诬告李尚书贪腐的。”
“当日李尚书查到严党诸多劣迹,意欲弹劾。严大人便命海某命海某伪造罪证,栽赃李尚书逼得他不得不认罪伏法”
“原来如此!”武当掌门冷笑连连,“严党狼子野心,残害忠良。如今真相大白,他们逃不掉了!”
他又看向魏忠贤,问道:“魏大人,你可还有何话说?”
魏忠贤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武当掌门,魏某魏某”
“说!再不从实招来,休怪老道手下无情!”武当掌门喝道。
魏忠贤面如死灰,颓然道:“是,都是魏某一手策划的”
“当日魏某看海瑞诬告李尚书,势单力薄,恐难以服众。这才出面栽赃,以为可助海瑞一臂之力”
“没想到没想到竟弄巧成拙,害得自己也身陷囹圄”
魏忠贤说到伤心处,忍不住痛哭起来。
“好一个阴险狡诈的奸贼!”武当掌门勃然大怒,“原本你们还想嫁祸洪承畴、沈荣,幸亏皇上及时查明真相!”
“如今你们二人供词已得,老道这就回宫复命!”
说罢,武当掌门大步离去,牢房内只余海瑞、魏忠贤二人的悲泣声。
“回宫?”
洪承畴一脸茫然,“皇后不是在宫里吗?武当掌门怎会”
“呵呵,武当掌门的身份,岂是你们能猜测的?”
一个年轻俊朗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道装青年,踏月而来。
他身姿挺拔,气度不凡,竟是武当派的二弟子———俞岱岩!
“俞俞兄?”洪承畴大喜过望,“你你怎会在这里?”
“师父受皇后召见,我自然要随行。”俞岱岩微微一笑,“不过,皇后有令,要我暗中查访海瑞等人的口供没想到竟然查到了如此隐秘”
“皇后好算计!”沈荣感叹道。
这位皇后娘娘,不动声色地安插武当高手审案,实在是神鬼莫测啊!
沈荣和洪承畴正在感慨,忽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她气喘吁吁地跪在洪承畴面前,泣不成声:“将军,不好了!皇皇上皇上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