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皇上旨意,楚泽擅离职守,蛊惑人心,意图谋反!即刻拿下,重兵看押,听候发落!”
此话一出,楚泽不禁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好一个楚泽擅离职守,蛊惑人心!本官何时做过这等事?分明是有人恶意栽赃!”
“殿下,莫要被小人蒙蔽。微臣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惟有兴国安民之心。一切作为,都是为了大明的未来啊!”
“住口!”
朱标气急败坏地喊道,“楚泽,你这是在藐视朕的权威!来人,还不快把他给我绑了!”
一时间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楚泽左支右绌,寡不敌众。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朱标,怒吼道:“殿下,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下一刻,他被死死按倒在地,两臂反剪,动弹不得。
朱标冷笑着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楚泽,朕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根本就是来祸乱我大明的!”
“那些什么火车、工厂,不过是些花架子罢了。现在朕即位在即,容不得你再搞什么新政!”
“来人,给朕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有任何风吹草动,格杀勿论!”
楚泽被一阵阵推搡着,带出了东宫。
“哼,这小儿便认定能称帝?简直是痴心妄想!”他在心中暗骂。
殿外晨光熹微,四下一片寂静。
只有楚泽沉重的脚步声,敲打在青石板路上,格外刺耳。
“等着吧,还有谁能救本官于水火?”他咬紧牙关,在心中盘算着。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对了,陛下的亲弟弟燕王朱棣!”楚泽双眼一亮。
“我得设法在狱中传书给他,让他来个里应外合,扳倒朱标这厮!”
想到这里,楚泽不禁暗自得意。
这朱标,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吧!
半个月后,应天府。
军机处内,锦衣卫指挥佥事张永,身着赭黄色官服,正襟危坐。
“启禀千岁,前些日子押送楚泽的囚车,在半道上被劫了!”
“什么?!”张永霍然起身,“这楚泽狡诈得很,没几下就被劫走,你们是怎么看管的?!”
“小的该死!属下疏忽大意,粗心护送。待追查清楚,定叫劫囚者偿命!”来人连连叩首请罪。
“算了,你先下去吧。这事千万不可声张!”
张永连连摆手,神色凝重地陷入沉思。
楚泽这厮,竟还藏有这般人脉,看来必须尽快将其缉拿归案,以绝后患!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千岁大人,不好了!盗贼劫狱,燕王殿下被劫走了!”
“什么?!燕王也被劫走了?”张永大惊失色。
他霍然起身,匆匆奔向殿外。
与此同时,郊外一处荒僻的山洞里。
楚泽和朱棣两人,正在烛光下相对而坐。
“王爷,多亏你及时出手,救我出牢笼。”楚泽抱拳道谢。
“楚将军客气了。你我同忧天下,理应通力合作。”朱棣豪爽一笑。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扳倒朱标那厮,夺回属于你的天下!”
“此事容易。”朱棣胸有成竹地说,“朕已暗中联络了北平、河间等地的将领,只消一声号令,他们便会倾兵袭京,扶持朕登基!”
“好!”楚泽顿时眼前一亮,“那咱们这就兴兵北上,直捣黄龙!”
“且慢。”朱棣忽然话锋一转,“朕自问虽有雄兵百万,却难敌朱标占据的天时地利。此番行动,还需一个契机才行。”
“哦?”楚泽来了兴致,“王爷是指?”
朱棣嘿嘿一笑,压低嗓门道:“楚将军可曾听说,大明北疆,近日来犯的鞑靼人,竟有神助?”
“神助?”楚泽愕然。
“没错。”朱棣点点头,“据说那鞑靼人中,竟也出了一位'穿越者',法力无边,来历神秘。”
“若能寻得此人相助,咱们取胜,岂不是十拿九稳?”
楚泽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半晌,他才猛地抬起头,坚定地说:
“王爷说得极是!若真有此人,咱们定要见他一见,探个虚实!”
说罢,两人就开始密谋起征讨方略。
一盏昏黄的油灯,在洞中忽明忽暗。
映照着这幽暗空间里,两张布满阴谋的面孔
大明边疆,鞑靼铁骑所向披靡。
一支明军小股部队穷途末路,被逼退到一处断崖边。
“穆克登叛贼,拿命来!”
一个身披重甲的鞑靼勇士,策马高举长矛,卯足了劲冲向明军统领。
那统领自知难以抵挡,连连后退,眼看就要落入敌手。
忽然,一声炮响!
伴随着震天动地的轰鸣,一颗炮弹呼啸而至,在鞑靼军阵前炸开。
顿时烟尘四起,哀嚎遍野。
待烟尘散尽,但见那鞑靼统领已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余部见状,无不惊恐万状,哪里还敢恋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