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维山越想越来劲,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让楚泽那个狗杂种尝尝我丁维山的利害!老子今天非得好好出出这口恶气不可!”
他转头吩咐身边的侍卫道:“你,下去备好人,今晚子时,全副武装,于东门集合。还有,把这个消息送去姜府,就说老子今晚要大干一场,请姜公子赏脸捧场!”
侍卫领命而去,丁维山则邪魅一笑,心中暗想道:“姜江凯那小子最恨楚泽了,这回有机会出气,肯定屁颠屁颠地赶来帮衬。哼,今晚咱们就让楚泽好好瞧瞧,敢惹我丁府,这是什么下场!”
另一边,姜府内。
姜江凯正百无聊赖地摇着折扇,忽听家仆来报道:“启禀少爷,丁府派人送信来了,说是今晚子时,要去捣毁楚泽的运动场,特来邀您一同前往助阵。”
姜江凯闻言,唰地合上折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哦?楚泽那厮修建的运动场,竟然没派人巡逻、把守?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啊!”
他想起之前在官府里,楚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折了自己的面子,就恨得牙痒痒。
如今有机会报一箭之仇,岂有不去之理?
姜江凯阴恻恻一笑,吩咐道:“来人!通知下去,今晚子时,咱们挫一挫楚泽那狗贼的锐气,定要叫他好看!”
说罢,他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望向窗外,眼神阴鸷道:“呵,楚泽,这次姜爷我要你好看!”
转眼到了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之时。
姜府的人马分开几批,悄悄的来到丁府内集结,数百号人,各个全副武装,蓄势待发。
为首的正是丁维山和姜江凯,两人策马并驾,眼中杀气腾腾。
“走,杀去运动场,给楚泽那厮一个难忘的夜晚”丁维山一声令下,身后众人呼啦啦涌向夜色中。
一路上,丁维山和姜江凯你一言我一语,各种咒骂,对楚泽恨之入骨。
“妈的,那个楚泽仗着皇上宠爱,就敢到处撒野!今儿老子就让他尝尝丁府的利害!”
“就是!平日里装模作样,今晚咱们就让他知道,得罪了姜家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一行人浩浩荡荡,饶是在漆黑的夜色中,也是声势惊人。
不多时,已经抵达目的地。
只见运动场工地上,寥寥几个工人还在工地忙活,应该是被安排守夜的工人。
看样子真的没有官兵把守,简直是天助我也!
丁维山和姜江凯对视一眼,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残忍的笑意道:“小的们,好,给老子砸!”
话音未落,身后数百彪形大汉如狼似虎般涌入场内,一时间,风声鹤唳,惨叫连连。
丁维山和姜江凯策马缓缓踱进,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不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苦力,就是断胳膊少腿的石工。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妈的,连个像样的护卫都没有,楚泽还真是太小看咱们了!”丁维山轻蔑地啐了一口,冷笑连连。
姜江凯也是志得意满道:“我看他建什么狗屁运动场,今儿就让这里夷为平地,看他怎么跟朝廷交代!”
丁维山大喜,一挥手下令道:“来人,全给我拆了,最后给我放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让楚泽那狗杂种,哭都没地方哭去!”
此时,四周响起喊杀声,
楚泽一声令下,数百成千的士兵从四面八方杀将出来,前后左右包抄,将丁维山和姜江凯的人马团团围住。
丁维山和姜江凯大惊失色,这才明白自己中了楚泽的圈套。
“妈的!中计了!楚泽这个狗杂碎,竟然调来这么多官兵埋伏在这里!”丁维山咬牙切齿地骂道,眼中闪烁着惊恐和愤怒。
姜江凯也是面如死灰,额头见汗道:“这个楚泽,阴险狡诈,竟设下这么大一个局,把咱们骗进来!现在怎么办?”
丁维山眼珠一转,咬牙道:“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咱们只能硬拼一场!小的们,给我杀啊!谁敢退缩,我亲手宰了他!”
“喏!”身后的家丁们虽然心惊胆战,但还是硬着头皮,举起兵器迎敌。
“杀啊!”凤阳守军也是一声呐喊,挥刀砍杀过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兵戈交错。
双方人马混战成一团,你来我往,杀声震天。
楚泽端坐在马上,看着眼前的血腥场面,冷笑连连道:“丁维山,姜江凯,你们两个狗杂碎,平日里狐假虎威,欺压百姓。今天老子就让你们尝尝挨揍的滋味!”
他回头喝令黎星和赵四道:“给我拿下丁维山和姜江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诺!”赵四和黎星领命,带着一队守军直扑丁维山和姜江凯而去。
丁维山和姜江凯本就寡不敌众,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势?没一会儿功夫,便折了大半人马,
“妈的!完了!这下全完了!”丁维山望着身后势如破竹的官军,只觉得天旋地转,两腿发软。
姜江凯也好不到哪去,眼前发黑,冷汗直冒道:“完蛋了!中了楚泽这厮的埋伏!咱们这是自投罗网啊!”
两人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一时间狼狈不堪,拍马狂奔,只盼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