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带着一帮人扬长而去。
临走还不忘狠狠瞪了楚泽一眼。
楚泽目送他们离开,嘴角噙着一丝得逞的微笑。
“呵,年轻气盛的姜少爷啊,咱们走着瞧。”
他转身吩咐赵四道:“去,给我盯紧点姜府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立刻禀报。”
“诺!”赵四领命而去。
楚泽缓步踱回书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可恶!区区一个楚泽,竟敢把老子的人抓起来!今天丢的这个人,老子跟你没完!“姜江凯咬牙切齿地骂道。
“少爷息怒,咱们得想个法子才是。”旁边的管家陪着小心说道。
姜江凯眼睛一转,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他一个小小的王爷能嚣张到几时!丁家那边,咱们早就说好联手的,这会儿正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
说罢,姜江凯吩咐身边的心腹道:“备马,去丁相府一趟,把丁维山那小子给我请来,有要事商议。”
……
丁府,丁维山正惬意地端坐在大厅,享用着小厮献上的香茶。
忽闻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没一会,姜府来人已至大厅门外。
“小人姜洪,见过丁少爷”
“不知姜管家来访,有失远迎。”丁维山站起身来,满脸笑容。
“丁少客气了。”来人恭敬道:“我家少爷有要事相商,特请丁少您去姜府一叙。”
丁维山心里格登一下道:“看来姜江凯那小子的很急啊,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
他连忙吩咐下人道:“备马,随我去姜府走一遭。”
……
姜府书房内,姜江凯和丁维山两人对坐而谈,神情都有些凝重。
“姜兄,不知你找我来,所为何事?”丁维山开门见山。
姜江凯冷笑一声道:“还能为何事?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楚泽!”
“哦?楚泽那厮又做了什么?”丁维山饶有兴致地问。
姜江凯冷笑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狗屁楚泽,不知道吃了哪门子熊心豹子胆,竟然把老子的心腹姜钱抓进大牢了!”
“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姜国公府的总管,区区一个楚泽也敢动?看来是真把咱们姜家不放在眼里了!”姜江凯愤愤不平地说。
丁维山一听,也是大惊失色。
他连连摇头,义愤填膺道:“这楚泽,真真是欺人太甚!好端端的,抓姜府的人作甚?难不成是想撕破脸,与姜国公为敌不成?”
“谁知道那小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狗屎!”姜江凯骂骂咧咧道:“老子已经亲自上门讨要人了,谁知那厮死活不松口,还跟老子犟嘴!甚至还威胁要参老子一本!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此话怎讲?”丁维山惊讶道。
姜江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
末了,咬牙切齿道:“楚泽这是存心要跟我姜家作对!丁兄,咱们早就说好要联手教训他,如今正是时候。不然,今日姜府倒霉,明日说不定就轮到你丁家了!”
“办小学,让那些贱民的孩子也能上学,说得好听,这不是挖咱们的根吗?”
丁维山沉吟片刻,也有些动容道:“姜兄所言极是。依我看,咱们还是要暗中布局,让楚泽自乱阵脚。不能明着来,否则一旦被官府抓住痛脚,让咱爹知道,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姜江凯闻言大喜,连连点头称是道:“有道理,咱们花钱让外面的人做就行,就算被抓了,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随后,两人细细商议起对付楚泽的计策。
“这样,我让人收买工人制造点事端,比如故意把器械损坏,或是偷工减料,拖延学堂的修建进度,上次打砸工地,就是小弟我的手笔。”丁维山压低声音冷笑道。
“很好,丁兄高招!”姜江凯摩拳擦掌道:“我这边派些手下,化妆成贩夫走卒四处造谣,就说楚泽贪墨公款,中饱私囊,欺上瞒下,大肆修建私宅,让他名誉扫地!”
“妙啊!”丁维山拍手称赞道:“若是真把那些谣言散布出去,看那楚泽还怎么在凤阳城立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对付楚泽的招数说了个遍,说得眉飞色舞,好不得意。
当天,姜府与丁府达成秘密协议。
姜江凯派出心腹败类,装扮成贩夫走卒,四处散布谣言,声称楚泽贪墨公款、中饱私囊,私建学堂,想要自立山头。
而丁维山则暗中指使手下,混入小学工地,收买、胁迫建筑工人制造事端,捣乱工程进度。
一天,许久未归的赵四急匆匆地来到楚泽书记,神色些许慌张地说道:“王爷,不好了!小学工地上又出事了!”
楚泽闻言,脸色骤然一沉。
自从姜江凯在官府上大放厥词后,他就知道对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看来,又是姜家在搞鬼!
“到底出了什么事?”楚泽沉声问道,目光灼灼。
赵四连忙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道:“启禀王爷,就在今天中午,工地放工,工人们准备吃饭时,工地上突然来了一伙地痞流氓,砸毁材料,殴打工人,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