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是无故封闭应天城门,接着又私调巡防营。
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吗?
真要追究起来,楚泽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朱标气得不轻。
此时看楚泽是哪哪儿都不顺眼。
要不是他一直的道德标准让他做不出出格的事,他现在很想揍楚泽一顿。
楚泽默默缩脖子。
“那这不也是情况所迫嘛。”楚泽小声辩解。
朱标冷笑:“情况所迫你有时间去找应天府尹,还有时间去调巡防营的人,就没时间通知咱是吧?”
再怎么说,他还是丢失的人的爹呢。
这小子就这么瞒着?
楚泽更理亏了。
他再次干笑两声,连狡辩的话都不敢说。
难道要他说,咱不通知你,就是怕你生气,把咱活剥了吗?
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自寻死路的事,他才不干呢。
“说啊,怎么不说了?平时你不是挺能说吗?”朱标气呼呼地端起茶杯,喝了口冷茶,拿眼斜睨着楚泽。
楚泽默默低头不敢接话。
朱雄英见楚泽如此,男儿的担当,立刻冒了出来。
他抬起头,看向朱标,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有些怂:“爹,这事也不怨先生,先生也是为了找咱才……”
“你闭嘴。”
万他还知道是因为他。
朱标一记眼刀子横过来:“你的事咱回去再跟你慢慢算。”
骂完朱雄英,朱标又看楚泽,问:“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这事闹的动静太大,就算他压了,父皇迟早也会知道。
楚泽要不想好应对之想,就等着被父皇拿鞋底子抽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