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得甜而不腻,香味宜人。
楚泽长臂一伸,随手揽了两个,动作自然地开始调戏:“长得还挺漂亮,都叫什么名字啊。”
“奴家叫春柳。”
“奴家叫舞月。”
“还有咱,奴家叫……”
一声声娇媚的声音,在楚泽耳边响起,她们说一句,楚泽跟着应和一句将这些姑娘们逗得花枝乱颤,捂着嘴吃吃地笑。
白清文见此,一直提着的心,稍稍安定些。
只要楚泽真只是来寻花问柳的,那他保证给他伺候好。
但要是他想做旁的,那他就不能坐以待毙了。
白清文给那些姑娘们递了个眼色,让她们好生伺候着。
“白老爷这是要去哪儿啊。”
白清文刚站起来,楚泽的声音便从一堆脂粉中传出来,他轻佻地笑着,对白清文道,“咱都在这儿,白老爷独独一人走了,这算怎么回事?”
朱樉揽过身边的姑娘,在人软嫩的脸颊上亲了口,应和着楚泽:“就是,咱都还在这儿呢,白老爷却先走了,怎么着,是瞧不起咱吗?”
白清文闻言,住下脚步,回身解释。
“这哪儿能啊,几位贵人都在,咱的哪能就离开呢。咱这不是出去看看,之前给几位贵人准备的东西,现在估摸着已经准备好了,咱现在去拿来,给几位贵人消遣消遣。”
楚泽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行吧,快去快回。”
“好的好的。”
白清文满脸笑容的转身,一背过楚泽等人的视线,白清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拉了下来。
在他身后,楚泽等人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哼,他还真当这楚泽是個什么刚正不阿的角色,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人还未走,他也不能大意。
白清文出了院子,招来老冯,让他盯紧楚泽几人。
自己则优哉游哉地往外走。
至于楚泽他们么,反正有那些姑娘们陪着,他晚些时候去也无妨。
白清文离开后,楚泽与朱棣和朱樉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三个人开始轮番给沈楠灌酒。
没多久,沈楠便醉得一塌糊涂。
他一头栽倒在桌上,便睡了过去。
楚泽三人耍了点小技巧,根本就没喝多少。
此时三人都非常清醒。
但他们装得很不清醒,一副醉得没了边际的样子,在屋子里放肆玩乐。
玩了片刻,朱樉晃着身体,打着酒嗝站起来,嘴里嘟嚷着要去茅厕。
楚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嫌弃道:“滚滚滚,别在这儿碍眼。”然后拉着朱棣继续划拳。
屋子里热闹得不行。
而朱樉带着满身的酒味儿,东倒西歪地往院子门口走去。
老冯被留在这里。
他听着开门声,连忙回身。
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扬起,就见朱樉直挺挺地朝台阶下摔去。
老冯:“!”
娘哎!
这可是祖宗,可不能摔着了。
要摔出问题,他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老冯吓得浑身冷汗都出来了,满脸惊恐地伸出手,朝朱樉飞奔过去:“殿下小心!”
但院门离台阶太远,老冯又不会武功。
哪里赶得上去?
刚跑了几步,就见朱樉直接跌趴在了地上。
“殿下!您没事吧殿下!”老冯都快哭了,拖着哭音,冲到朱樉面前。
他正要伸手去扶,却见刚才还趴在地上毫元反应的人,猛地抬起头来,满脸迷茫地往打量着四周,嘴里的话依旧含糊不清:“这、这是哪儿啊?”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摔坏了脑子。
反正老冯是吓了个半死。
朱樉刚才抬头那一下,他都快以为这人诈尸了。
还好人还活着。
这可是个活祖宗,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他的小命绝对玩完。
老冯来不及多想,他连忙上前,想要去扶朱樉。
可不等他靠近,就见朱樉自己三两下爬了起来。
动作有些……诡异的灵活。
就像一只猴,坐地上爬起来的即视感。
朱樉站起身,眯着眼睛打量四周。
然后老冯就见朱樉对着院门,忽然就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指着院门,嘿嘿傻乐:“茅厕……茅厕……”踉跄着步子朝门口走去。
留下蹲在原地的老冯一头雾水。
所以,这人就只是出来入厕的?
可房间里不是有备了马桶了吗,这人怎么还跑出来了。
不过也可能醉得太厉害,忘了。
老冯认命起身追出去。
他哪里知道,朱樉根本就没醉。
就那点儿酒,岂能醉倒他?
就方才那一摔,也不过是因为他在出门后,看到了守在门口的老冯。
白清文将他们看得这么紧,想要迈出这道院门,必定不容易。
那他就直接耍酒疯。
醉了嘛,不仅可以麻痹敌人,也可以趁机达成自己的目的。
朱樉歪歪扭扭地往门口走,一边走,嘴里还念叨着茅厕,将醉酒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