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了,光惦记着琉球的国师,都不惦记下自己的小厮!国师就在里面,这几天他哪儿都没去,出去也就只是随便走走,也没见过什么人,然后一回来就在书房里一坐大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坐得住的。”
这人嘴跟机关枪一样,话突突突地往外冒。
短短二十来步的距离,楚泽愣是听他抱怨了个囫囵。
康诚也听到了。
他放下书,满脸无语地抬头。
“楚大人,麻烦你管管自己的小厮,就算要说说我坏话,麻烦也背着我一点。”当着他的面说算怎么回事。
楚泽走到一旁坐下,答道:“国师这就不懂了,在咱大明,背后说人坏话的是小人,赵四行得正坐得直,又不是小人,自然不会背后道人长短。”
“那他时时将我的行踪汇报给楚大人,这又算什么行为?”
“这个啊……”楚泽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叫工作。”
康诚:“呵,楚大人还真是坦率啊,监视我都监视得如此理直气壮。”
“这有什么的,要换了咱去到琉球,国师只怕监视咱监视得更紧吧。”楚泽转头看向康诚。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