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道:“那批兵器已经离开大明了。”
“已经离开了?”
“对,不知是不是走漏了风声,瓦刺的人早已暗中掉了包。等咱追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一句话楚泽没说,那就是从他们查到的痕迹看,对方的动作很是匆忙,应该是接到了什么消息,临时快速离开的。
朱元璋听完,气得砸了手边的和田玉镇纸。
“这个胡惟庸,简直该死!”
楚泽深以为然。
那一批兵器数量不少,被瓦刺拿到,必定会增强他们的兵力。
届时他想除掉这些人,又多了一层阻碍。
但楚泽有自信,问题不会太大。
楚泽问朱元璋:“那胡惟庸怎么处理?”
朱元璋眼中闪过狠意,道:“诛九族!”
不止胡惟庸要死,还有许多与胡惟庸有勾联的,都得死。
这些都是大明的蛀虫,留着有害无益。
“对了,你之前跟咱提过,监察机构,这事你想得如何了?”朱元璋问楚泽。
楚泽:“……”
这问题问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过他脑子好使,稍稍一转,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皇上,这所谓的监察机构,类似于御史台。”
在宋朝时,御史台便已成型,明朝时之前也曾沿用过,不过后面还是的改成了都察院。
也就是楚泽现在要说的这个。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把都察院的概念娓娓道来:“这個机构,主掌监察、弹劾及建议,拥有‘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权利,遇重大案件时,亦可参加会审,是为最高监察机关。……”
楚泽将关于都察院的理念,外加设置,都说了一遍。
当然,他可不保证自己说的是最全的。
能记得多少他就说多少。
剩下的,让朱元璋自己去补充。
反正这套规章制度本也是朱元璋创出来的,补全是很简单的事。
果然,朱元璋对这套方案很是满意。
他听得两眼发亮。
最后他激动地一拍桌子:“就这么办!”
楚泽微笑着功成身退。
……
楚泽这两天……
说闲吧,也挺闲;到处都在逛,哪哪儿都有可能见到他的身影。
说忙吧,也非常忙;每天脑子就没停下来过。
不是在试验场看机器的进展,就是在制作场视查,而且还要时不时去学校看看,看看那些先生们的教学方式,以及哪里需要改进的。
总之,都不是什么大事。
却十分耗时。
楚泽忙晕了头,甚至连朱要走,直接忘了。
要不是朱跑来跟他道别,他连这人都想不起来。
楚泽默默放下笔,沉默了一瞬:“你今天就要走吗?”
“明天啊。”朱点头,“之前就给你说过的嘛,你忘了?”
楚泽:“……”他是真的忘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要校规校规校规,他快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哪还记得朱曾经说过什么。
不过这小子要走,他总得去送送的。
第二天,城外十里亭。
楚泽、朱棣、朱标,还有消失了好几天,现在总算回来了的朱樉,齐刷刷地围坐在亭子里,喝着酒,漫无目的的聊着。
从山西的近况,聊到此次回京一路的见闻。
说着说着,朱樉忽然一拍桌子,道:“说起这个神教咱就气!”
楚泽将酒灌进肚子里,拿眼斜睨他:“你气什么?跟咱打赌的人跑了,咱都没气。”
这是在暗示他之前跑路的事呢。
对于后面这句话,朱樉直接无视。
“你们是不知道这神教有多嚣张。”朱樉义愤填膺,“他们……”
“他们还能有你嚣张?”楚泽再次出声。
朱樉:“……”这碴儿还过不去了。
不理他,继续说:“他们到底宣传自己的教义,还不断地怂恿人捐钱。那些有钱的,捐到家破人亡,没钱的直接去偷去抢去骗,总之无所不用其极。咱之前就被一女人骗了。”
“女人才是重点吧?”楚泽的注意力就是这么的独特。
朱樉再次:“……”
朱标几人哈哈直乐。
朱樉转过头,严肃着脸看着楚泽:“楚泽,你过分了嗷!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断,你不知道吗?”
专把“女人”这两字提溜出来算怎么回事?
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吗?
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好点儿色怎么了!
你情我愿的事。
再说了,这小子自己还有好几个女人呢。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
朱樉控诉地看着楚泽。
楚泽反驳得理直气壮:“咱这叫揭短吗?咱这叫拆台。”
“噗嗤!”朱棣朝楚泽竖了个大拇指,“这概念偷换得,简直毫无破绽。”
“就是,一般人都做不到你这么理直气壮。”
“因为一般人都比较要脸。”
朱标几人本来还在笑朱樉的,现在立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