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赶忙装作欣喜的样子:
“姐姐能醒,便是最大幸事,说不定我们姐妹俩是真的有缘,这不,我一过来,姐姐您就醒了,以后我们可得多亲近亲近,说不定妹妹比这些个太医都有用,您若大好,我可得邀份功劳。”
“你们还不快来给东太后把脉?”
她此时并不好直接反驳白圣刚刚的言论,所以只能岔开话题,并将白圣能醒的功劳往身上揽,显得没那么尴尬。
这次白圣没多说什么,只是伸手给那些太医们诊脉,连续三个太医诊断结束后,互相嘀咕了一会儿,才由为首的那个太医院院丞,抹了抹额头的汗道:
“启禀东太后娘娘,西太后娘娘。
东太后娘娘,您的身体似乎已经痊愈,仿佛真有天佑一般,不但最近的疾病没有了,过去旧疾也消失不见,此时身体康健,气血充盈,定能长命百岁。
真乃祖宗庇佑,我朝之幸也!”
他们虽然也觉得,白圣的脉象健康的有些奇怪,但不管怎么诊断,都不是回光返照之下,所以只能将之归结为天佑,祖宗庇佑之类,并努力奉承一番。
同时内心也是庆幸不已。
看来他们的小命保住了。
“近两日劳烦你们了,每人赐银百两,并许两日假期,就都先下去吧。”
白圣先以赐银百两将太医们打发。
然后才看着西太后若有所思的道:
“妹妹不知可还有事?
对了,前几日听闻妹妹病重,看来如今妹妹已是大好,接下来垂帘还望妹妹多操心,哀家可能要歇一段时间!”
要知道,原身之所以一个人垂帘听政,并且处理政务,就是因为西太后前段时间说自己病重,不能下床,而且这事朝野上下众所皆知,如果现在对外传出宫内死了一个太后,恐怕大臣大多都会以为死的是西太后,而不是东太后。
但就如今西太后的外表看来,可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更不像是大病初愈。
要知道,古话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西太后又没白圣的精神力和龟息养元术之类特殊技能,更没有特别好,立竿见影的药物使用,怎么可能恢复的那么快,所以白圣很有理由相信。
她先前就是在故意装病。
这么说,也算是在试探西太后。
虽然西太后努力收敛情绪,脸上的微表情也不多,但白圣还是靠精神力明确察觉到,她的眼神有闪躲之意,特别是在白圣提及她病重这两个字的时候。
可见病重之事,确实有问题。
不过,此时的西太后明显已经不想再在这多待,所以立刻开口回答道:
“是妹妹的错,姐姐大病初愈,确实要多多休息,那妹妹就不打扰了,另外姐姐以后也可以试试西洋医生,妹妹这次重病之所以好的那么快,就是因为用了西洋药,那西洋药虽说模样古怪。
但效果确实比中药快上许多!”
既然东太后没死,那彼此间的关系还是要缓和缓和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东太后怀疑上自己,所以最后,西太后特地解释了下自己为什么好的那么快。
说完,她便起身行礼,告辞。
匆匆回去。
白圣则是一边分出一缕精神力,跟西太后一起回去监视她,一边开始梳理原身的人脉,手下势力,以及朝政格局和天下状况,并以此为基础制定计划。
……
再说西太后那边。
她自从离开白圣寝宫后,脸色就很难看,回到长春宫后,她立刻便将身边其他人打发走,只留下大总管李进喜:
“你不是说此策绝无问题吗?
这就是你说的绝无问题,太医院里那些太医真是废物,没一个中用的,治不好病也就罢了,连问诊都能诊出问题来,还东太后有卒中前兆,且近期可能会发作,绝不能劳累,现在不好好的?
这些个废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娘娘恕罪,都是老奴的错。”
不管谁对谁错,反正李进喜是赶紧先认错,然后他才略有些疑惑的说道:
“可是娘娘,那些太医治病能力可能不怎么样,但诊断能力还是有的,而且东太后先前的种种症状确实是卒中。
按理讲除非遇到神医,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治好,即便治好也会有后遗症。
那些西洋人不也说此病无解。
只能调理预防。
此事颇为诡异啊!”
“你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哀家今日去看望她时,明明既没有脉搏,也没有气息,就连身体都凉的宛若一具尸体,可却又突然跟诈尸似的,猛的坐起来,吓了哀家一跳,甚至于有些心悸。
罢了,此事确实蹊跷,倒也怨不得你,回头抽时间,将所有可能知晓此事的人灭口,特别是告知我们,东太后身体状况的那个太医,绝对不能留活口。
然后暂时先低调一段时间。
哀家倒要看看,东太后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又究竟有什么阴谋算计。”
沉思一番后,西太后也觉得,此事肯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人,或势力插手干预,所以立刻便吩咐李进喜,赶紧收拾首尾,该灭口灭口,该隐藏隐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