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霸》的剧情非常之泰国,村里的佛头被偷了,全村都充满了恐惧,还说要大祸临头。
托尼贾到曼谷后,发现黑老大到处偷盗泰国的佛头,还把这些佛头全部藏在海底,走私到国外去卖钱。
最后的决战也是在一个山洞里,黑老大正在那里锯佛头。
而黑老大之死,则是被倒塌的佛头砸死,很有些神罚的意味。
因为国内的佛教氛围没有泰国那么浓郁,所以这样的剧情放到杨叶的身上,就多少有些违和。
如果换成《冬荫功》里的找大象,就变成了人与动物和谐共处的主题。
最后在餐厅里找到大象,也批判了那些吃野生动物的残忍行为。
对于杨叶来说,他更喜欢《冬荫功》里人与动物的主题,而不喜欢《拳霸》里的宗教主题。
但是《冬荫功》的动作设计比之《拳霸》又差些意思,所以杨叶干脆就将两者二合一了。
合并之后的剧情:
一开始讲大象博爱陪着主角阿天长大,博爱后来还生个小象,叫小康,阿天拿小康当弟弟看待。
然后就是泼水节的时候博爱父子被偷走,运到了香港,干这坏事的是一个越南佬,叫阮强。
这一段基本是《冬荫功》的剧情。
到香港之后,基本就回到了《拳霸》的剧情,跑酷,打拳。
跑酷和打拳的《拳霸》的精髓,当然保留!
然后就是主角爆打越南佬阮强!
最后《拳霸》的山洞BOSS战,又换成了《冬荫功》的酒店BOSS战。
杨叶还特地请了泰拳王巴育,上演了一场昂拳对泰拳的终极之战。
这电影上映之后,泰国人肯定气死。
不过气死也没用,不服你踏马去找杨叶单挑啊!
有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老港片里经常黑越南佬和泰国佬呢?
其实很简单,进入八十年代后,港片的越南市场因为政治原因丢失殆尽,泰国也开始对港片实施配额制度,限制很大,有几乎等于没有。
既然如此,不黑你黑谁?
……
在云南的戏份比原版《冬荫功》的家乡戏份要省略很多,拍起来很快。
因为原版有把大象献给泰皇之类的剧情,这些自然通通删除。
杨叶只拍了童年主角骑着大象去上学,跟大象一起在河里洗澡,躺在象牙上抱着大象的鼻子睡觉等一系列画面……
这可把小吴惊高兴坏了,天天跟大象玩,那种快乐是发自内心的,根本不需要演。
剧组的人也很快乐啊,每天开几个小时的工,完事就是吃菌子。
什么松茸,鸡枞,牛肝菌……敞开了吃。
在香港贵如黄金的黑松露,这里拿来喂猪!
杨叶忽然想到,如果把云南的菌子空运到香港、东京去,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自己赚钱不说,还可以帮助当地的乡民改善生活条件!
可惜这门生意现在根本做不了,因为第一步就是要把云南各地的菌子集中起来。
在公路网没有修建起来之前,根本就做不到!
要想富,先修路啊!
拍了大概一个星期,小吴惊和大象一起愉快玩耍的剧情就拍摄完成。
接下来就拍杨叶和大象愉快玩耍的剧情,和杨丽萍的互动也加入进来,只有几个几个镜头,点到即止。
这样又拍了几天,就到了泼水节的时候偷大象的剧情。
泼水节是个大场面,杨叶找到昆明电影厂派过来协助拍摄的负责人胡如辰:“胡主任,我们过两天拍泼水节的戏,至少要五百人参加。你看能不能帮忙找一下群演?男女老少都行,拍一天给一块钱!”
胡如辰道:“明天就是赶集的日子,直接拍就行了。”
杨叶摇摇头:“赶集是好,但我得让他们配合啊!”
胡如辰道:“那也没问题,我去找一下公社书记,到时候用广播喊一嗓子,大家保准配合!”
“这倒省事,那就拜托你了!”
到了赶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老百姓们都来了,热热闹闹的,人数真不少。
“勐腊公社的社员们听着,根据上级指示,要我们全力配合来自香港的艺术家同志们的工作。艺术家同志拍电影需要人帮忙,现在全都给我到公社广场集合,听艺术家同志们的指挥,被选中做演员的,每人每天发一块钱的工资!”
拍电影,还有一块钱拿?
老乡们那个乐啊,哗啦啦,从四面八方涌向广场。
看见杨叶那人群,顿时兴奋地围拢过来。
“艺术家同志,你看我行吗?我身体可好了,干活一个顶俩。”
“领导同志,你们这里干活,管饭吗?”
“艺术家同志……”
“肃静!”公社王书记亲自到场,拿着喇叭一声大吼。
书记发飙,这些人顿时都老实了。
震慑住社员之后,王书记问道:“杨同志,您看这么多人够了吗?”
杨叶瞅了瞅,感觉好多人穿的寒酸了点,便道;“王书记,您能不能跟老乡们说一下,今天大家先照常赶集,回去之后把自己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