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陈扒皮直接傻在了原地。 “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是鬼。”公羊婉冷笑一声,“是杀你们的厉鬼!” 公羊婉一只手扼住陈扒皮的咽喉,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拎起,死死的按在墙面,双脚腾空而起,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只手掌分毫。 她的面容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双眸微微眯起: “暗杀,投毒,引战,生死搏杀……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杀光青龙寨满门,把四位当家挂在旗子上,一个接一个的折磨过去,但又每天给他们吃食,保他们不死……每隔一个月,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将他们中的一个折磨到濒死,然后生吞。” “我阉割了辱我弟弟的大当家,在他身上剁了三百一十二刀,最后吃到嘴里的时候,已经成了一滩烂泥……我用油锅烹了二当家,让他的皮肤变的跟死猪皮一样,烫到了我的舌头……我用开水淹溺三当家六次,把他泡到浮肿,咽下去费了不少功夫……我用刀尖在四当家的身上开了上千个血孔,把她泡在醋池子里,酸的我足足喝了两缸的水……” “你知道,到最后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吗?” 公羊婉的声音恶魔般在陈扒皮耳边响起,他的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们在祈求我……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求我快点让他们解脱……他们下跪,他们磕头,他们的尊严与狂傲彻底变成了烂泥!他们就像是狗一样,用尽手段来讨好我!”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在他们即将解脱的时候,我把他们全吃进了肚子……从今往后,只能在我的身体里延续他们的痛苦……就算是想死都死不掉!”公羊婉的神情越发狰狞疯狂起来, “他们活该!这群畜生就是该死!!阿拙才十四岁啊!!他们怎么做得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从我体内挖出来!再折磨他们十天十夜!!” “青龙寨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那你呢?” “如果不是你陈扒皮,我怎么会被卖到柳青坊?!怎么会被那几个畜生看中?阿拙他幸运的觉醒了力量,想来救我,却被你们活活弄死……这一切的源头,不都是你陈扒皮吗?!” 公羊婉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段话,扼住陈扒皮咽喉的手掌越发用力,将他掐的喘不上一丝气,整个脸通红一片。 就在陈扒皮快被他掐死的时候,公羊婉手掌一松,他便像是烂泥般瘫软在地,剧烈的喘息起来。 “就这么掐死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公羊婉缓缓俯身到他的耳边,平静开口,“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 森然寒意涌入陈扒皮的脑海,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陈扒皮哆哆嗦嗦的开口,“公……不,婉姐!这事跟我真的没关系……我,我就是做个生意,我也是不得已啊……” 公羊婉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四周,看到一旁满地的碎石屑,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眸微微眯起。 她走到一旁抓起一大把碎石屑,回到陈扒皮的面前,淡淡开口: “不得已?那被你卖到柳青坊的那些姑娘,不都是不得已?” “陈扒皮,你觉得,被石屑呛死这个死法……如何啊?” 看着公羊婉手中的大把石屑,陈扒皮的眼眸中浮现出惊恐,他张口正欲继续求饶,一只手掌便死死的按在了他的嘴上! 干燥冰寒的石屑疯狂的通过咽喉,涌入他的食道与气管,陈扒皮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起身咳嗽,却被公羊婉死死的摁在地上,在这个角度下,即便他努力的想要将石屑咳出气管,也很快就会再度倒灌回去。 接连数次之后,一股窒息感涌上陈扒皮的心头,他整个头都被憋的红肿无比,开始翻起白眼。 就在这时,公羊婉拉着他的领子,将其提着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飞扬的石屑剧烈的从气管中咳出。 陈扒皮瞪大眼睛,疯狂的喘息着,就在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之后,又是一捧石屑塞入了他的嘴中…… “一。”公羊婉漠然的俯瞰着痛苦挣扎的陈扒皮,淡淡说道。 飞扬的冰雪自天空飘落青山县,柳青坊的热情与歌舞好似火焰,后院的死寂中,一抹绝望疯狂蔓延。 “二。” “……” “三。” “……” “四。” “……” “五。” 等到第五轮石屑塞入陈扒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