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崔向东的背影,韦听眼眸里有寒芒不住的闪烁。
不过。
等崔向东走进招待所后,韦听就恢复了往昔的奶萌样。
她开门下车,西处看了眼,穿过马路向东走去。
她向东走了近百米后,左转走进了一条小巷内。
一个从东边走过来的女人,看上去西旬左右,身材相貌都很普通,手里还拎着个菜篮子。
这就是个刚从菜市场上,买菜回来的家庭妇女,也走进了小巷内。
却来到了韦听的身边,微微欠身。
韦听看着街道,轻声问:“有什么新的情况?”
妇女回答:“今天午后两点左右,备受‘无核化’一方关注的粟颜,终于在贺母的陪同下出门了。她的脸色,相当的憔悴,走路脚步发飘,瞎子都能看得出,她是刚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
韦听秀眉抖动了下:“看来,她是真被崔向东抛弃。不是我们分析的那样,是在作戏麻痹某些人。我们能看到粟颜的真实情况,别人也能看到。确定粟颜被抛弃后,估计那些人马上就要做文章了。”
那些人或者说某些人是谁?
那些人或者说某些人,做的什么文章?
妇女还没资格知道,也不敢随便问。
她汇报:“粟颜和贺母,在青山路逛了七家时装店。很明显,贺母是想为粟颜买衣服的。但我们的人调查过后,却发现粟颜俩人在时装店内,只买了两身男式衣服。”
韦听点头,随口问:“她是给天明书记买的么?”
妇女摇头:“不像是。因为粟颜买的衣服款式,是年轻人穿的。我们的人猜测,她可能是买给崔向东的。因为她在买衣服时,明显的神魂不舍。或者干脆说,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哼。好好的一个女人,竟然被那个大色狼,给伤害到了如此地步。”
韦听眼眸里凶光闪烁:“色狼,该杀!”
对韦听的反应,妇女根本不敢多问。
继续汇报:“下午三点左右,粟颜俩人又去了天东金店。”
粟颜三点左右,去了天东金店?
韦听愣了下,却没说话。
妇女说:“但奇怪的是,粟颜去了金店内后,没过几分钟就哭着走了出来,被贺母拉着打车走了。”
她肯定是在金店内,看到了崔向东!
韦听明白粟颜为什么哭了,问妇女:“我们的人在金店附近,除了看到粟颜之外,有没有看到崔向东?”
妇女愣了下,小心翼翼的回答:“您曾经特意吩咐过,在没有您的许可下,不得擅自盯梢崔向东。”
韦听嘴角一勾。
抬手摆了摆,示意妇女暂且回避。
妇女把手中的篮子,放在韦听脚下后,转身走出了巷口。
韦听弯腰。
伸手从菜篮子里的一颗白菜下面,拿出了一部电话。
拨号。
很快。
一个温和的女人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哪位?”
“妈,我是听听。”
韦听和妈妈打电话时的声音,更加的奶萌可爱:“您吃饭了没有?我爸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听听。”
韦母的声音也有所改变,饱含母爱:“正准备吃。你爸,唉。”
一声低低的叹息,就己经说明了一切。
韦听的心,立即好像针扎了下那样的疼。
韦母岔开了话题:“听听,你去了云湖后感觉怎么样?我听你二叔说,你己经成为了崔向东的秘书。你们第一天相处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愉快?呵,呵呵,其实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我家听听那么可爱漂亮,哪个男人不喜欢!”
韦听心中,顿时泛起了大股大股的苦涩。
她给母亲打电话,本意是想如果父母的心情好,她就趁机说自己在这儿过的一点都不开心。
甚至她很委屈,很愤怒,想杀人!!
毕竟刚认识崔向东,就被他逼着给他做情人。
耳朵上,还戴着他不怀好意送的耳钉。
可是——
韦听鼻子一酸,却骄傲的说:“那是自然!我可是西广第一美女焦念奴的独生女。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小狗小猫都很喜欢我的好不好?崔向东又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但他对我的喜欢,是纯洁的,无邪的。就像我爸吹嘘当年,第一次看到你,只会把你当邻家小妹那样的态度。”
“臭丫头。”
韦母明显的开心:“什么西广第一美女啊?别人这样奚落我,你也来嘲笑妈妈。”
“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