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站在一旁,颇有些无聊的拧了拧眉。 好像缺盘瓜子花生、矿泉水。 来瓶啤酒也行。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对峙了许久。 还是台上的男人、似乎扫到楚惊帼无聊的模样,才收起周身的威压。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帝深,扬出话道: “从即刻起、至多国离开,皇宫安危由你负责。 楚国医之事,朕已有安排、不必永宁王再操心费神。” 帝深神色又寒了寒。 让他负责皇宫安危? 帝赢让他的锦皇卫去保护楚惊帼,却要他来保护他? 这是让他给他们做嫁衣? 算计得倒是好! 帝赢已不再理会他,转而对楚惊帼道: “楚国医,朕和永宁王还有要事相商,你回去养精蓄锐。 明日随同文武百官入宫、参加多国接风洗尘宴。” “是。” 楚惊帼应了声,拿着龙符离开。 帝深想去追,他和她之间、还有许多账未算! 帝赢矜冷威严的话,却荡了下来: “永宁王,皇宫部署、你有何安排?” 帝深:……. 部署? 这要是谈起来,几个时辰都没了。 偏偏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楚惊帼离开…… 没法追。 楚惊帼骑着马、往皇宫外走。 路过御花园时,好巧不巧、见楚云凰和皇太后在一簇牡丹花丛中,指点着丫鬟打理花草。 楚云凰一袭白色罗裙,总有种一见惊鸿、优雅出尘之感。 宛若云巅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皇太后似乎格外喜欢她,握着她的手道: “云凰啊,这次你可要好好表现。 赢儿至今没有心仪的人,只有和你还能说上几句话。 等这次事情过后,哀家会催他把婚事定下来,择日完婚。” 楚云凰优雅不失端庄地低头: “多谢太后,只是皇上他自有主意,太后还是别逼太紧,让他不悦。” “你啊,总是时时刻刻为他着想。 倘若你们两人、但凡其中一人主动些,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成婚。” 皇太后叹着气,为她整理了下发丝: “总之这次听我的,哀家可不想到死也抱不上一个孙子。” 楚惊帼骑马从不远处的马道路过,由于听力极好,清楚地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内容。 她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帝赢和楚云凰在一起的画面。 一人矜贵高冷,威严不近人情。 一人优雅端庄,美得不可方物。 长相是倒是般配,养眼。 只是性格上,恐怕是相敬如宾的生活,没有cp感。 不对…… 好端端的、她怎么关心起一国之君的婚事? 皇上和谁在一起,与她无关。 楚惊帼向来不是个八卦的人,一夹马腹,加快速度离开。 回到楚府时,已经是天黑。 院内灯火通明,映照着整个府邸古色古香。 进门的正院子里,楚镇国正坐在轮椅之上,在擦拭一个箱子。 楚母在给他按摩腿。 那是钟薄礼每日来给楚父针灸后、交给她的手法。 每日必须不间断的按摩,才能起到最佳的效果。 看到楚惊帼回来,楚母立即起身,关切地问: “丫头,吃过饭了么?厨房里给你留了菜。” “吃过了。” 楚惊帼啃过馒头,现在不饿。 她问:“你们怎么还不休息?” “丫头,过来,爹有东西给你。” 楚镇国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