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却没理会,继续往外走。 还淡漠地扬出一句话:“抱歉,我很忙。” 她的时间有限,不是用来浪费的。 楚怜儿脸都青了。 楚惊帼竟然还是这么拽! 她大步走上前,硬是拦在楚惊帼跟前,挡住她的去路道: “姐姐,你走得这么急做什么?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 说话间,她理了理脖颈边的长发,还微微扯了扯斗篷的衣领。 顿时,她脖颈上的青紫色露出,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暧昧。 而她穿的是粉红色的斗篷、脸上还有些昨夜的红晕。 比起来,她是受人宠爱的娇蕊,而楚惊帼只是个无人问津的硬石头。 楚惊帼却并不在意,连看也没看。 楚怜儿又继续高傲地道:“我知道你难过,不想面对这件事。 但阿深的确是宠幸了我,昨晚我们的确是睡在一起了。 这种宠爱,你应该从未体会过吧?” 说话间,她刻意优雅高傲的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让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展现得更加明显些。 那优越的姿态,宛若只高贵的白天鹅。 楚惊帼被她说得、终究是忍不住扫了她一眼。 然后…… 她淡漠道:“吻痕的主要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强大吸力下、导致破裂出血。 如果严重些,有可能导致血栓。 在颈部这种位置、还有可能引起颈动脉窦反射而导致心跳骤停。” 话语格外专业严谨,不带丝毫情绪,像是一个智者在点评一个小丑。 说完后、楚惊帼还看着她提醒道: “最好还是消停点,我可不希你死得太早。 毕竟……我还没玩够呢。” 最后一句话,深邃而悠长,那凉薄的红唇边勾起一抹讥诮绝美的弧度。 说完后,她迈步就要离开。 楚怜儿气得脸色都青了。 她是来炫耀的、是想让楚惊帼难过的! 可楚惊帼竟然一点也没受影响,还这么说她! 她抓住楚惊帼的手臂,怒道: “楚惊帼,你就是嫉妒我、所以才恶意诅咒我! 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义吗?何必再自欺欺人自我安慰呢? 即便你固执地留在王府,可阿深爱得人永远只会是我。 你只是一个守着破败的院子、有名无实的王妃而已!” 提起这,她的优越感又来了,高高在上地说: “我可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尽早好聚好散的离开吧!至少还能体面些!”òй. “有名无实又如何?” 楚惊帼凝视她反问:“只要我一天没走,就一天是永宁王妃。 而你,永远只是一个妾。 该难过的人,是你才对吧?” 冷幽幽的声音慢条斯理的扬了出来。 楚惊帼可怜地瞧了她一眼,才撇开她的手,抱着奶娃离开。 那周身的气场慵懒散漫,是真的不在意、也不难过自己在王府的处境。 怀里的小奶娃还朝着楚怜儿吐了吐舌头,咿咿呀呀的吐字说: “侧……妃……姨……” 虽然听不清楚,可楚怜儿还是听见了“侧妃”两个字。 该死的! 楚惊帼在嘲讽她,连一个小孩子都在嘲讽她吗! 她终究是忍不住,双目愤红地盯着楚惊帼的背影: “楚惊帼,你再得意又如何,现在的你还不是只能出去想办法谋生,而我才是在王府养尊处优的人! 不管你身份如何,我终究是过得比你好!” 楚惊帼已经走远,听到她这话时,却停顿住了脚步。 楚怜儿终究是过得比她好? 是了,曾经的楚夏何时过过这种日子? 哪一天不是天没亮就起来给众人洗衣做饭、准备一日的行程安排? 看来,是她对楚怜儿太温柔。 楚怜儿也该做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