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深作为深受自家上司离婚折磨的下属,发自肺腑地厌恶这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如果不是她,总裁和前夫人大概也不会闹得那么难看,到最后形同陌路,这个女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不同意,明明答应好的,凭什么……”
“话我已经传到了。”
丢下最后一句,林深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喂?喂喂?!”司瞳意识到自己没见到薄辞深,又没成功入职秘书部,气急攻心,狠狠摔了一个玻璃杯!
“啪”的一声,水花和玻璃碎片一起四溅开来。
司瞳狠狠地攥拳,心中的恨意愈烧愈烈,几乎将理智吞没。
“南明鸢!如果不是你出手搅局,我的婚礼早就完成,现在已经是薄太太,坐在薄家大宅同贵妇名媛们一起喝下午茶了!”
“贱人!”
都是这个贱女人毁了她精心谋划的一切,害她从头再来如此艰难。
她一定,一定要南明鸢血债血偿!
……
南明鸢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念叨,吃饭完同黎洛道别,“别送我了,我下午去公司,你没通告就回家休息吧。”
黎洛耷拉着狗狗耳朵,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走了,“姐姐,那我下次再找你出来玩。”
关上车门,南明鸢带笑的眼淡了下来。
薄辞深今天的一番操作,到底是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
结婚时从未为她做过任何事,离婚后反倒来献殷勤帮她的忙,关键是,做之前也没有过问通知一声,谁知道是他干得?
擅作主张自以为是这点倒是半分没变!
车窗的景物飞速划过,微风纷乱,南明鸢的大脑也染了几分燥。
薄辞深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商人,以往做事,都是从利益出发。如果说收购恒天是为了公司的前景考虑,给拓展业务做准备。
那么给陈夫人爆料、搅和陈亦辛的家庭就解释不清了……
他一向不掺和别人家这种鸡零狗碎的事。
真是为了给她出气?
怎么可能?
经历婚礼闹剧后,全京州的人都知道了司瞳的真面目,他最恨欺骗,都没有和她断绝关系,可见爱慕至深。
自己算什么……
想到这里,南明鸢不由冷笑一声,点开手机。
“让你上司去医院挂个号看看脑子吧,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