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赵延年咧着嘴笑的合不拢嘴。 “好,好!” 就连赵文才也十分震惊 聂力这么豪横?居然敢把装备当做聘礼?这不是败家吗?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以后用他的装备打他? 聂力不知道赵文才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必然会说一句。 到时候高级将领听你的,底层士兵听我的。 你打个锤子。 工匠们在聂力到了以后,开始忙碌了起来。 当聂力牵着一身华服,凤冠霞帔的赵丹青出现在院子里时候,所有的宾客震惊了。 督军府的女眷把人送到聂力的手中。 可,赵丹青身上的华服,越是有见识的人,越是震惊。 这特码的,末代皇帝娶亲都没敢这么高调吧? 完全是古礼中,汉人皇后出嫁时的规格啊。 聂力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疯了。聂力这是疯了。” “赵督军就任由他这么胡来?” 虽然水青帝国亡了,但是一些老人的思想还是没有转变过来呢。 倒是聂力跟赵延年一点都没在乎。 去特么的不符合规格吧,皇帝都没了,我聂力干的! 能咋的? 不过,有人想到,秋言先生是聂力的二姐,也就了然了,当初逼皇帝退位的壮举,历历在目啊。 这是一家子不讲规矩的人。 聂力不在乎,赵延年更不在乎。 作为南方数一数二的督军,他赵延年何曾需要看别人的想法? 要不是岁数大了,他早就不甘心守着一个申都过日子了。 当聂力把赵丹青牵到‘万工轿’的基座上的时候。 工匠们动起来了。 不到一会儿,熟练的工匠们把轿子拼装好。 探亲回来的钱管家菊花老脸挤成了一团,大喊一声:“赏!” 而赵家的大管家也不甘其后,接着喊道:“赏!” 众工匠嘻嘻哈哈的说着恭喜的话,齐刷刷的喊道:“谢主家赏,谢姑爷赏!” 一个个红纸包裹的银元纸筒,递到了工匠们的手中。 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啊。 不过工匠们也没敢全收,很是自觉的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工钱和例钱之后,把多余的上了账。 随礼。 不多时就听到账房高喊:“木匠李三谢主家赏,随礼银元二十八元。” .... 往来宾客再次见识到了申都顶流的豪横。 刚刚主家,夫家光是每个匠人的赏钱就给了五十。 而匠人们也十分的懂事,拿了属于自己的。 这叫宾主尽欢啊。 成语,有了新的解释。 而当在赵家的排场摆完之后,当聂力和一众宾客来到督军府之外的时候,宾客们看着那一片红,爆发出一阵的呼声。 “豪横!太豪横了。” “古代,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吧?” “十里?你的眼睛看在了哪里?这不比十里长?” 五六米就是座轿子,足足延伸到所有人视线都看不到的地方。 蜿蜒盘旋,宛若红龙。 督军府的下人们,一个个的抬出大件家具,两人一抬,成套红脚桶分两头一人挑,提桶、果桶等小木器及瓷瓶、埕罐等小件东西盛放在红扛箱内两人抬。 一担担、一杠杠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床桌器具箱笼被褥一应俱全,日常所需无所不包。 蜿蜒数里的红妆队伍经常从女家一直延伸到夫家,浩浩荡荡,仿佛是一条披着红袍的金龙,洋溢着吉祥喜庆。 往来宾客,看热闹的百姓,哪里见识过这个阵仗啊。 钱管家高声念道:“赵家嫁妆如下,银元五十万,城外土地三千亩,城内商铺十间,柴山两座,金钟两座,其余小件。。。。” 钱管家念一句,众人心底就抽搐一声。 太有钱了。 土地不用说,那是国人的命根子,赵家陪嫁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