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方问黎?”
“方夫子?相公?”
“嗯,夫郎想说什么?”
陶青鱼抓着方问黎的手,凑在他耳边道:“你别伤心。”
方问黎一愣,随即笑道:“没伤心,本就不在乎。”
明明就在意,当他看不出来。
陶青鱼四肢将他缠住道:“那你以后有我了,咱俩搭伙过一辈子。”
“好啊。”他眼色深沉,“夫郎可别反悔。”
“自然不会!”
那一刹那,方问黎仿佛听到了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
耳朵嗡鸣,让人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哥儿还在他怀里乱动。
方问黎将人勒住,勒得陶青鱼呼疼。
“方问黎,松点儿,松一点……”
他猝然回神,依旧像缠蛇一样紧紧圈住怀中人,又寻着那喊疼的唇吻去。
唇瓣相触,如久旱逢甘霖。
方问黎贪婪地攫取所有能让他活命的生机。
陶青鱼避无可避,也没想过避。今日陶杏一事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人现在是他的,别人不能觊觎。
他混乱中启唇,承受着方问黎的急切与热烈。
头一次清醒时这般,他才知道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胸口被挤压得呼吸不畅,陶青鱼脚趾蜷缩,眼角被逼出了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陶青鱼仿佛见到了自己太爷。
直到快要窒息,陶青鱼低泣般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滴滴落下,方问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放了但又没彻底放开。
陶青鱼感受到他指腹擦过眼角
,唇上还被咬着。
这人定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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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气。”唇瓣被咬了下。
他张嘴大口大口吸气,吸到咳嗽不止。
“像狗啃骨头,没吃过好的一样。”他抱怨。
话说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软得不像话。
他脸颊微红,抓住方问黎又敞开的衣襟。想合拢,手却不受控制摸上那馋了已久的皮肉。
“确实没吃过好的。”
陶青鱼一惊,立马收手。
方问黎贴着哥儿的脸低笑一声,抓了他的手重新放回去。
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是日日盼着,夫郎不给。”
“所以只能偷偷吃,还时常害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夫郎。日后便吃不到了。”
陶青鱼扑哧一笑。
他飞快在方问黎腹肌上搓了搓。曲腿一抬要翻身,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方问黎咬住他耳垂:“别动。”
陶青鱼瞬间脸红了个透。
他僵硬了许久,黑暗中看不见方问黎眼中的渴求与克制。
还不是时候。
会吓到他。
良久,陶青鱼感受到他还没好。颤颤巍巍伸手……
方问黎一把抓住他手腕。
“我、我帮你。”
“不后悔?”方问黎眼中晦暗不明,可惜哥儿看不见。
陶青鱼想也不想就答:“这有什么后悔的。”
……
倾盆大雨下了半夜,陶青鱼最后累得瘫倒。
次日天亮,起床是方问黎伺候的。他红肿着双眼,呆呆地看着面前给他穿衣的人。
手一抬要打他,竟然还抽筋。
方问黎抓住他的手啄了一下,笑着将他拥住。
“说了不后悔的。”
陶青鱼挂在他身上,懒得像做了一夜。实际上是做了手工活做了大半夜。
用完早饭,陶青鱼照了照镜子。
他双眼红肿,眼尾还透着湿意。稍稍拉开衣服,细细密密全是红痕。
想到昨晚发疯似的人,他打了个冷颤。
“怕了?”
“谁怕谁是狗!”陶青鱼死鸭子嘴硬。
方问黎低笑一声,先将换洗的被子拿出去。随后拿了伤药坐在哥儿身侧。
陶青鱼主动将一双手放在他膝头。
他手心泛红,摸上去滚烫。
方问黎一点点给他上了药,那股清凉顿时缓解了手心的火辣感受。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温温柔柔,瞧着是个温润的君子。
跟昨晚那个咬住他脖子,像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疯子没办法放在一起。
他凶,他更凶。
他哭着求饶,结果这人更激动。
陶青鱼后知后觉自己怕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可现在看人披上人皮,又是一只招人的好狐狸。他脑中错乱,看方问黎的眼里都带起了怀疑。
难不成真是什么精怪?
方问黎将他的手上好药,见哥儿的眼神,他凑过去在他红肿的唇上抿了一下。
“对不住,一时没忍住。”
陶青鱼气虚问:“下次还敢?”
方问黎轻“嗯”了一声。
陶青鱼气恼,反过去咬了他一口。
方问黎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陶青鱼松开,却见他唇角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