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结果方问黎抓着他的两个手腕直接按在头顶。
“哈哈……呜,松开,方问黎你松开我。”陶青鱼痒痒得脑袋直甩,眼角已经冒出泪花。
他像刚从水里被抓起来的鱼,使劲儿L摆尾试图从人手中挣脱。可无奈他虽已经是哥儿L中力量大的了,但对比方问黎依旧无能为力。
“我无耻?”
“无耻!”陶青鱼忿忿道。
他眼角绯红,缓缓落下一滴泪。
方问黎眼神骤暗,心觉无力也无奈。
他松开手,将头发散乱的哥儿L抱起。轻抚着哥儿L的后背,视线落在近处圆贝似的耳垂上,张嘴就咬了一口。
陶青鱼颤抖着缩起来。
“怎么这么倔。”
陶青鱼脸色绯红,像个软面团一样挂在方问黎肩膀。
“放我下去。”他嗓音微哑。
“饿了没?”
“快点放我下去!”陶青鱼张嘴逮住方问黎的肩膀,不过不敢用力。
方问黎顺了顺哥儿L凌乱的发丝,随后将他放在摇椅上。“好好歇息,我去做饭。”
陶青鱼一声不吭地翻个身,飞速抓了一旁的扇子盖在脸上。
奸诈!阴险!
无耻!不要脸!
待听不到院子里的脚步声了,陶青鱼飞快揉了揉的耳垂,脸上的红润经久不散。!
“我改还不行!”陶青鱼咬着后槽牙道。
方问黎眼尾轻弯。
“那你喊一声。”
陶青鱼张了张嘴。
不行。
“为什么要在这里说?”他反问。
“万一你到时候叫不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陶青鱼鼓足勇气道,“相……”
“主子!你们站在这儿L做什么?外婆已经在等了。”
陶青鱼立即闭嘴。
方问黎冷冷瞥了阿修一眼。
阿修后脊一凉。
他干嘛了,至于凶他吗!
*
方家的隔壁是个二进的宅子,不像方问黎的小院一眼望到头。里面廊腰缦回,雕梁画栋。比周家那宅子少了雅致,看着更富贵些。
陶青鱼一想到要见方问黎的外祖母,心就静不下来。他没话找话,问:“这宅子是你外婆家的?”
方问黎道:“不是。”
“你家的?”
“也不是。”
阿修走在后面,暗自点头。
按
理说,是自家主子的。这屋子是当初蒋老爷买下来想收买主子的??[,但是主子不要。
自己之所以住在这儿L,那实在是主子不让他住隔壁。那边又确确实实只有一个屋子能住人,唯二的原来那两口子的卧房,早被封死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自己找的地儿L。
至于为什么外祖母和那些客人会住在这边,他们不知道他俩早就已经闹僵了。主子也不想让老人家知道。
而在蒋书利看来,家丑不可外扬。甚至于他还在外大肆渲染自己跟主子的关系如何的好。
*
进入正堂,老太太已经坐在屋里了。
进门时,陶青鱼踟蹰一瞬。
方问黎握了握他的手掌,道:“没事。”
陶青鱼小声道:“松手,快点。”
方问黎唇角微扬,浅浅松手。
两人一同进屋,陶青鱼一眼就看见老太太。
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是你!”方郑氏站起,抓着哥儿L的手满眼欣喜。
她笑道:“好孩子,我当初看见你就想说你跟从流,结果这小子说他有心悦之人,没曾想就是你。”
一下子被自家亲外祖母捅了心事,方问黎只看着哥儿L。
见他没什么表情,心下微沉。
他只道:“外婆,先敬茶吧。”
阿修当即端着茶盏过来。
方问黎看了哥儿L一眼,撩起衣摆端正跪下。
陶青鱼看着老太太脸上的笑,唇角微抿,缓缓跪在方问黎身侧。
方问黎双手奉上茶盏。
陶青鱼心中一叹,也如他一般。
如此,在两家人跟前,他们就是得了双方家人认同的真正夫夫。
老太太各自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笑着将两人扶起来。她握住陶青鱼的手,手腕上的镯子褪下环在了他手腕。
“外婆,这……”
“好孩子,你收着。这是我们方家祖辈传下来的,从流的夫郎也该有。”
陶青鱼看了眼方问黎。人却笑着看他,半点不吭声。
长者赐,不可辞。
陶青鱼只能暂且先收下。
“谢谢外婆。”他乖顺道。
老太太笑道:“这就对了。”
见家长的过程很顺利,接下来的时间陶青鱼就陪着老太太说说话。
陶青鱼真要乖起来,是个很招长辈疼的哥儿L。半个上午的时间,他就跟方问黎外婆处得跟自家亲奶奶一样。
到中午,吃过午饭,老太太就说要回方家村。
任方问黎再如何挽留,她也坚持。
“县里我住着不习惯,还是村里好。”她拉着方问黎跟陶青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