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媲美你鸳鸯楼的头牌。”
“呵,头牌?”
风娘扇子一和,直起身道:“风娘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不成还不会看人。十两,没得商量。”
“再加点
!”男子着急,不安地走动。
风娘走到床边,扇子在哥儿脸上拂了拂。“再加啊……哟,人怕是都要废了。”
陶青鱼被脸上的触感惊扰。
他迷迷糊糊醒来,只觉身上热得厉害,像岩浆烧灼。让他恨不能扒掉一身皮。
好难受……
小爹爹,呜……我好难受啊。
嘭——
门骤然被踢开。
房门内的人一惊,风娘眼珠一动看向来人。“……这不是方夫子。”
找到鸳鸯楼的那一刹那,方问黎不知道是该庆幸还痛恨。
刚刚还在讨价还价的男人看见方问黎的那一瞬间,立马转身往外跑。
阿修堵着门,一脚给他踢到了一旁。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啊!!!!”
他利索地给人手脚卸了,扯了一旁的飘带拧紧将人绑好。
阿修笑着,但眼里没半点笑意。他重重拍着男人扭曲的手道:“趁着还有时间,你最好想想怎么死舒服点儿。”
男人惊恐,瞬间嚎道:“不是我,我也是听上头的命令!”
“饶命,饶命啊!”
屋里。
陶青鱼已经神志不清。
“小鱼。”方问黎看着床上完好无损的人,心尖一颤。
他将陶青鱼手脚解绑。
人刚抱起,哥儿直接像八爪鱼一样缠抱上来。
“小鱼?”方问黎呆住,心脏砰砰直跳。
刚刚还“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男人此时像个纯情的少年郎,手脚不知往何处放。
凤娘扇子遮住下半张脸,弯眼只觉好笑。
陶青鱼脸颊贴着男人脖颈,轻轻蹭过,那截肌肤像细腻的绸缎般丝滑。
“呼……”他喟叹眯眼。
方问黎护食一般紧搂着人,容着哥儿在脖子上乱蹭。
凤眸黑漆漆的,盯着站在一旁笑着的风娘。“出去。”
风娘道:“要不是老娘,你相好就没了。”
热,还热……
陶青鱼哼唧,眼睛被烧得水汪汪的,通红。
方问黎:“小鱼……”
“热!”
陶青鱼忽然撕扯方问黎的衣服,滚烫的脸往他颈子上拱。
方问黎从后怕中抽神,摸着滚烫的身子眸色骤沉。
风娘扭着腰,风情万种,慢悠悠笑道:“哦,忘了说一声,你相好被下了药,再不解人会伤了根子。”
方问黎手臂一紧。
陶青鱼痛呼。
“小鱼,没事。”他横抱起人就要走。
陶青鱼挣扎,他呜咽:“不舒服,不舒服……呜……”
哥儿眼角溢出泪,方问黎看得心绞痛,只能紧紧禁锢着他的腰。
“解药!”
风娘:“没有。”
“又不是我下的药。”
阿修拎起绑着的人:“解药!”
“春药,哪、哪里来的解药。”
“反正你俩都要成亲了,你帮帮忙嘛。”风娘看好戏道。
话没说完,眼前一阵风闪过。
风娘无趣一叹。
可惜了。
方夫子的好戏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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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出鱼苗时,启沧的商人沿着河而上,三两天就可送达。
因约定的辰时见面,陶青鱼五更天就起来了。
方雾看哥儿用着饭,担忧道:“真不让你三叔一起?”
陶青鱼道:“家里田都没平整完,三叔去耽搁农事。”
“哎……”
方雾轻轻将哥儿头发撩到他背后。“要是你爹醒着,也费不着你一个人。”
卖鱼苗都是农忙时候。
陶兴永没摔伤时,都是陶青鱼跟他一起,三叔就在家里干活儿。
现在爹伤了,方雾得留家里照顾。小三叔看孩子,且还有两个上了年纪一身病痛的老人……
要方问黎不约他的话,这一趟小三叔免不了跟他一起。也耽搁家里的事儿。
“不用担心,方问黎跟着的。”
陶青鱼几下吃完饭,收拾收拾,摸着黑就推着东西出发。
陶兴旺帮着送了他一截,到天差不多亮了,哥儿赶他走他才回。
辰时初,陶青鱼推着车进了县城门。
这会儿街道上已然有不少人,两旁做朝食的招呼客人。那摆在外面的蒸笼一揭,热气过后,白胖白胖的大包子透着油腥露出全貌。
陶青鱼闷头赶路,鼻尖溢出点汗珠。
进城往东拐,路过各种食铺商铺,还有小锦叔在的临水酒楼,过一条街口,再往北就进入进福巷。
这边人就少了,零星不见几个。
板车车轮在地上滚过,咕噜噜响。陶青鱼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往边上让了让。
……
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