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看是自己三奶奶,笑着道:“我天天杀鱼,还没杀过猪呢。看着跟杀鱼差不多,有什么好怕的。”
“你个小哥儿,不学点好的。”
陶青鱼捂头:“我学的挺好的啊。”
这年头,家养的住是本土的黑猪。不像后世那般引国外的猪种能养到两百来斤。这猪一百来斤就已经是肥的了。
放完血的猪被抬到地面的大锅上。
锅是在地上挖个坑架上的,锅里烧着水。热水淋在猪身上,一股臭味扑面而来。
烫过的猪毛好刮,几个人围着不一会儿就去了干净。
刮完毛,则需要将猪脚用钩子勾住,直接倒挂在竖着放好的木梯上。
这时候,杀猪匠只需要用刀在猪肚子上一划。
跟割豆腐似的,丝滑得不行。
猪肚子随之打开,就是取内脏。
这会儿猪肚子里还有热气儿,慢慢地往外冒。
内脏取完,猪头切了,身子破成两半。这时再统一搬到卸下来的门板子上。将肉切成一条一条的就好。
因着要炒杀猪菜,先分出来一块肉厨房里先用着。
这边剩下的猪肠这些下水,则还要几个人去清洗干净。一般用草木灰来回搓,过水个十几遍才好。
陶家能做事儿的人多,用不上陶青鱼。
他四处转了转,只能回去跟那几个小的混在一起。
“大哥哥,小锦叔叫你去。”陶青嘉跑过来,笑嘻嘻的,门牙露着缝。
陶青鱼:“小锦叔叫我做什么?”
小家伙脑袋晃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