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恨恨地瞪着傅行之。
她真后悔。
当初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男人。
回过神,努力忍着自己内心深处难受的情绪,江南点头应道:
“是,你不欠我什么,这辈子,我只希望再也不要看到你,你们兄妹俩的事,真让人恶心。”
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她转身就要走。
可想到什么,江南又止住步伐,背对傅行之道:
“是傅依诺从A大把笙笙引到她的住处,故意从楼上摔下去陷害笙笙流的孩子,另外,傅依诺有亲口跟笙笙说过,孩子是薄晏的。”
“我希望你能赶紧把事情查清楚,顺便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还笙笙一个公道,别空口无凭污蔑了好人。”
说完,她走出病房,消失在傅行之的眼前。
傅行之,“……”
有点不敢相信,是依诺自己去A大,把叶笙笙引去别墅的?
依诺为什么那么做?
还有孩子的事。
那孩子不是他的吗?
怎么又说成薄晏的了?
回过神,傅行之赶紧派人去查。
看看依诺有没有去过A大。
至于亲子鉴定的事,都过去几天了,流产的东西早就处理干净了,亲子鉴定是做不了的的。
但他还是始终选择相信依诺。
薄晏在医院待了一天,高烧退下后,他就回了新院小区的家。
在那里,瞧着空荡荡的屋子,静悄悄的是一点生气都没有。
他真觉得这样的生活,没劲极了。
也不知道自己以前那三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反正现在没有媳妇儿在身边,真感觉自己如同行尸走肉,度日如年。
席呈在厨房做好饭喊他,他也懒散的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动。
席呈不得已来到他面前站着,又道:
“总裁,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您这两天可没怎么吃东西,人都瘦了。”
薄晏还是不为所动。
他无力地回了一声,“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可是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您先把饭吃了,我给您想办法,争取把小夫人喊回来。”
席呈觉得,他身为属下,就得时刻为主子分忧解难。
主子难过吃不下饭,他又怎么能去吃。
薄晏睁开眼瞧着面前站着的人,问道:
“你有什么办法吗?”
席呈如实道:
“小夫人不是挺喜欢小婵吗?我们把小婵接过来,让小婵给她打电话求她回来,或许她会心软回来的。”
他了解的叶笙笙,为了小小婵,肯定会回来。
毕竟那姑娘还是挺心善的,也容易心软。
薄晏又闭上了眼,躺在那儿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这样也不能打消她要离婚的念头,何况小婵又不是她生的,困得了她一时,困不了她一辈子。”
他也不想用什么卑劣的手段让她留下。
他要的是那丫头的心甘情愿。
“先困住她一时,让您心里舒服点也是好的啊。”
席呈想要是这都不行,那他也没办法了。
毕竟总裁生病,叶笙笙都毫不在意,还有什么事是能困得了她的呢。
薄晏难受的吐出一口气,继续躺在那儿要死不活。
“先给她一点时间冷静吧,我也试试,看看没有她的日子,我能坚持多久。”
“说不定坚持坚持,我心里也就没那么在意她了呢。”
只要不那么在意她,离婚对他来说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他也在努力让自己学会放下。
强扭的瓜不甜。
他薄晏,也不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人。
席呈没辙了,只好赞同,“好吧,那您还是吃点东西?”
“没什么胃口,你自己吃吧,我想吃的时候会吃的。”
坐起身来,薄晏身体摇晃的朝着他跟笙笙的主卧走去。
躺在跟媳妇儿睡的大床上,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之前他们夫妻俩在这间屋里生活的点滴。
有欢喜,有打闹,有他们俩的第一次。
还有他们彼此能感受到的甜蜜跟喜悦。
可那些美好的画面,却被他亲手给击碎了。
薄晏不怪笙笙的绝情。
换做是他,总被身边的人隐瞒欺骗,他也会生气。
只是希望笙笙生气归生气,不要跟他闹离婚。
江南回到跟叶笙笙的出租屋时,眼睛是红的,像是哭过了。
叶笙笙忙上前拉着她问:
“他也打你了?”
江南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