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回头,看见老板娘一脸慈母笑地望着他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来这拍电影呢,这小情侣,都长得这么好看。”
段宵心情不错地笑了声,囫囵开口:“拿五盒。”
“要这么多干嘛?”夏仰看他那大口气就急,扯了一下他手。又回过头对老板娘说,“两盒就够了!家里人不多。”
老板娘露出个“懂”的表情,麻溜儿地装盒递过去。
付过钱,夏仰提着糕点往外走,又在旁边买了两袋橙子和梨。
段宵两手空空,跟在旁边问接下来去哪。
“去买菜,不是要吃晚饭吗?这里的菜市场一般在9点关闭。”她说完,打了个喷嚏。
夏仰从京大出来就穿了身秋冬季的棉质长裙,上身套着件薄紫色的线衫。
白天是多云天气,温度不算低。刚才在室内也有暖气,一出来才发现晚上风这么大。
瞧见他动作,夏仰忙说:“你别给我脱,待会儿你也感冒了。”
段宵里面还穿了件毛衣,他又本就是常健身的体格,不怕冻。脱下来的那件卫衣披在她身上:“我们俩之间,谁更容易生病?”
“……”
夏仰无语。
她一家子都遗传的身瘦体弱,她更是一到换季就得感冒一次。
段宵那件外套穿在她身上大了好几个号,明明也不矮,但那骨架就像个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他给她穿完,心血来潮地还戴上了后面的帽子。
帽子压下来,盖住女孩的大半张脸,露出个白皙纤细的下巴尖。
夏仰身上挎着包,还提着东西,弄不开。只好往后仰头,想把那帽子给弄下去,人又被拉回去。
她看不见他表情,猜他又在玩自己,轻皱眉:“你好无聊,这帽子都挡住我眼睛了。”
段宵低声笑,喉结一滚。两只手拉着帽子边沿把人拉近,脖颈一勾低,探进去亲她。
路灯光影疏黄,偶尔有行道树的枯叶落下。阒寂的街道上连辆车都没有,只有他俩在接吻。
帽子这么大,谁也看不到里头亲得多热烈。
男生粗砺的指腹沿着她脸颊摩挲了一下,顺着肌肤滑下来,掌心握住她颈侧,能感受到她吞咽涎液的颤动。
唇瓣覆下来时还算温柔,舌齿抵进来后就变得炽烈了。
夏仰踮着脚迎合他动作,手里的东西沉,差点从不知不觉快松开的手指上掉下去。
她偏开一点脸,细细喘着气:“袋子……”
段宵伸手捞过来,提在自己手上,另一只空着的手去牵她。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唇侧,又碰了碰她脸。
夏仰头上还戴着那帽子,垂眼看着底下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好像这些天来,彼此心照不宣的冷淡期就这么消弭了。
……
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夏仰说不能让寿星煮菜,决定自己来下厨。
温云渺担忧地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进厨房。
她是会做饭的,但她姐长这么大最擅长的只有跳舞,其他事情好像都做得不是多顺手。
至于她那朋友,看着也不像会做菜的。
夏仰在手机上搜了几道菜的教程,把配菜都洗完,也切好,转过头:“你在干嘛?”
段宵面前是那盆活蹦乱跳的虾,他把水倒了,虾全装在篓子里,回答说:“等虾死。”
“你在等我们被饿死吧?”
夏仰皱眉,拿着剪刀抓起一只虾剪断了虾头,利落去掉了虾线。
段宵看着她残暴的手法,迟疑:“它是活的。”
她面无表情地抓起那个缺水缺氧蹦跶得最厉害的虾,剪掉虾头,抬眸看他:“现在死了。”
“……”
下锅时倒轻松许多,夏仰照着网上说的那样:下料酒、生抽和小米辣,期间还放了一把去腥味的香菜。
段宵站在旁边,闷声:“香菜好臭。”
她也不喜欢这个菜,可面色不改地又往锅里丢了三根香菜,皱着鼻子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