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才会重视。对了,还得把小许跟郝文静的照片复印了发下去。”
“好,你快去吧,都交给我,务必把人安全带回来。”
贺局匆匆而来,又脚步飞快地离开。
宁越来不及收拾其他东西,检查了手枪装好弹夹,叫了胡东几人,上车直奔南各庄。
胡东说:“开车去太慢了吧?坐火车到南游镇再借车不行吗?”
宁越道:“我看了列车时间表,下一班车太晚了。地图上有条最短的路,不过应该有一大段还没修好,干脆把这破车豁出去吧。”
小廖吓得不轻,“怎么会跳车?小许还在南各庄吗?”
宁越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更无法预判许天三人的动向,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无奈道:“谁知道呢?”
许天摔下去的时候做了保护措施,然而并没起到多大作用,郝文
静跟她铐在一起,蒙面男又跟郝文静紧紧抱在一起。
她无法前滚翻护头护腿,干脆重重摔在两人身上,免得他俩再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火车轨道旁是铺着石子的斜坡,三人一起翻滚下去,她就算有防备,脸和手也不免和石子摩擦,还有火车驶过溅起的石子砸到身上,疼得她闷哼几声。
虽然脸上身上好几处疼痛的地方,左上臂拉伤严重,可等落地后,许天马上踹开郝文静压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右手持枪站起身。
郝文静似乎晕了,大腿和脖子上都是血,她忙俯身查看。
蒙面男脸上的灰巾不知何时蹭掉了,他也跟许天一样,擦着脸上的血,很利索地爬起来扑到郝文静身边,“小静,你没事吧,小静!你快醒醒!”
他额头有擦伤,好像还伤到了腿,扑过去时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许天见他扑过来,就站直了身子,左手轻轻拉扯,郝文静的右胳膊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跟着晃动,可她的胳膊也隐隐作痛。
蒙面男抬头怒瞪着她:“你别动她!”
许天打量着他眉眼,还以为是蒙北人,但看着不太像,她拿枪指着他,“我在帮你唤醒她,目测右大腿划伤,左脸撞伤,下巴磕伤出血,都不致命,你先检查一下她的后脑有没有伤。”
大概她的话听起来很专业,蒙面男虽然愤怒,但还是听话地扶着郝文静检查她后脑,然后欣喜道:“没伤,没磕倒,也没流血,小静,你快醒醒啊!可别吓我。”
他把人抱在怀里晃着,许天刚要制止,郝文静呻|吟一声,醒了过来,“辉哥,咱们这是下地狱了吗?”
“没有,没有!你好好的,我也好好地!小静,咱们都没事!”叫辉哥的男人十分激动,抱着郝文静眼泪鼻涕横流。
许天冷哼一声:“没事就好,都起来吧,跟我走。”
辉哥正要检查郝文静下巴上的伤,听见这话,他抬头看着许天,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是我那把枪吗?你们这些警察可真蠢,我用一把假枪就能吓住你们,你抢了去又有什么用?开枪啊!”
许天吓了一跳,早知道拿汪队的枪就好了,她当时怕拿人家的枪再出了事,汪队说不清楚,他的责任就更大了。
她脸上不动声色,小幅度颠了颠枪,她没用过这种老式驳壳枪,可这样式和拿在手里的触感,明明是真枪。
许天见辉哥得意忘形,不由嘲讽道:“我蠢还是你蠢?这明明是真枪,掉进车里后,我同事帮着上了弹夹,不然我敢拿这把枪跟你们跳下来吗?”
她笃定的语气和沉稳的表情哄住了辉哥,他皱眉看着那把枪,“不可能,这种老旧的枪,你们怎么会有合适的弹夹。”
许天一副你没见识的样子,“没玩过枪吧,尺寸一样的枪,样式区别再大,弹夹都能通用!我们只有领导能带枪,弹夹倒是不少,我这种新人只有训练时才能玩,还好你送我一把,当然不能浪费了。”
她说着枪口一拐指向郝文静,笑
着道:“不信的话,我试给你看。”
辉哥正观察着许天的神色,对她的话还在信与不信之间,这时见她拿枪指着郝文静的头,他马上慌了,弯腰把人护进怀里,“别开枪,小静不是坏人!”
郝文静却推开他,爬过来抱住许天的腿,“小妹妹,姐姐我是个苦命人,我这辈子没想过害人,可老天爷不让我安生,我要是被送回豫北肯定是死刑,我求求你,就放过我俩吧。”
许天叹口气,扶她起来,“你俩真跟苦命鸳鸯一样,我虽然被你们连累,可也感动坏了。你放心,嫌疑人逃了,案子肯定查得潦草,没准案卷和证物都没保存好,开庭什么也拿不出来,你可能当庭就释放了,别怕,先跟我回去吧。”
她为了骗两人跟着她走,只能信口胡说,那两个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信。
辉哥冷笑:“骗鬼呢?要真没好好查,怎么小静跑那么老远,还给抓回来了?再说我这一闹,更是罪上加罪,没准我俩都得吃枪子。”
“没那么严重,通缉令总是要发的,蒙北那边发现了她,也肯定是要送回来。再说就算你们不跟我走,也得先找个地方治好伤,再把手铐拆下来啊。”
“你没钥匙吗?”辉哥问。
许天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