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遍。”
许天也有些郁闷,还真被他们憨憨的外表给蒙骗了,觉得他们一开始的供词都没问题。
肖师傅苦着脸说:“一次!真就一次,就是今天上午我们干活的时候,其实也没说别的,就是些骚情话。老巩说她长得比昨天刷的墙白,还穿着白裙子,不知道大腿白不白。她说怎么不回家看你妈白不白,我们就在一边笑,老巩也笑,又说他妈叫他找个白净媳妇,他看她就挺好。她就生气了,用一堆官话教训我们一顿,什么素质啊,文化啊。”
他叹口气:“怎么说呢?要是不想跟我们瞎扯,走就行了,老巩就是爱搭讪,有贼心没贼胆。可她就站那儿看我们干活,还跟老巩斗嘴,临走时才说要再这样她会跟校长举报,让我们丢工作。工头这才叮嘱我们,不许再跟女老师说话,今天的事也不许提,结果正吃饭呢,你们就找过来了,我们这不就怕了吗?万一她说我们骚扰女老师,给我们定个流氓罪,冤不冤?所以谁都不敢提这事。”
出了审讯室,许天跟宁越道:“我看吕新上午是去踩点的,电线漏电跟电源重新插上应该都跟她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