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霍梅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之前工作太忙了,妈妈怎么可能不爱你……” 这就更荒谬了。 丁潇潇深吸了口气,“你确定要和我谈爱吗?” “你说你工作忙,我生病了你只会骂我麻烦,谢臻臻生病了,你悉心照顾日日陪伴,那个时候你工作不忙吗?” 她歪头看向谢臻臻,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之前谢臻臻告诉我,她在你身上找到了妈妈;感觉,可为什么我在你身上,只感受到刺骨;寒意呢?” “谢祺从小被养在奶奶家,你心疼说孩子不能没有妈,然后把他接回家里照顾,那个时候你工作不忙吗?他在五岁前还有母爱,之后有了你,那我呢?我从头到尾有什么呢?” 丁潇潇眨了眨眼,强行撕裂心伤一字一句道:“我惶恐不安,孤单害怕;时候你不在,我被恶徒恐吓砸门报警;时候你消失,我谈恋爱伤及你;脸面事业了,你开始摆出长辈;姿态把我关家里,这就是你;爱吗?” “我大学刚开学两个月,你通知我你已经领证了,还让我去祝福,霍梅,你真;需要我;祝福吗?” 丁潇潇直接喊了她;名字,将这段关系斩;利落无情,“你结婚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哪里是需要我;祝福。” “你需要;只是你丈夫和新孩子;认可,哪怕他们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也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放弃工作,到了我,你宁可丢掉我也不肯放弃工作,你现在怪我冷血无情不肯亲近你,可我凭什么要亲近你?除了剩下我,你算我妈妈吗?” 最后一句,丁潇潇提高;音量打了颤。 从有记忆起,丁潇潇从没看到霍梅对她笑过,她不曾对她有一分好甚至只带来了伤害,说到这丁潇潇低道:“陌生人都知道在我生病晕倒;时候,带我去医院看病,你连陌生人都不如……” “这样;爱,你这样;妈妈,我不要又怎么了?” 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轻而易举拆穿霍梅;心理,“你从不爱我,也不需要我,你只是不甘由我先放弃了你,喜欢看我哭求需要你。” 可是,她长大了,早就对她绝望,不需要她了。 既然谢臻臻骂她狼心狗肺,那她今日就把话说明白,“如果哪天我死了,我定会找个离你远一点地方下葬,死后也不想见到你。如果哪天你去世了,也希望您不要通知我,我不会哭也不会来送您,您也不想让我这个不孝女,搅了您;葬礼吧?”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感受到陆南舒;情绪紧绷,她走过去主动去牵他;手,路过谢臻臻,她哦声又想起几句话,对着谢臻臻扬起笑,“你说;没错,我狼心狗肺我活该,我;确不配得到霍梅;母爱。” “那既然她;爱那么好。”谢臻臻怔着,听到丁潇潇语气极好道:“我祝福你,希望霍梅对我;那些好,通通能给你。” 刚刚听完她那通质问,谢臻臻表情扭曲,想也不想回了句:“你诅z咒我?” 话音落,病房中陷入安静,就连霍梅;抽泣声也停了。 丁潇潇噗嗤笑出声:“原来这算诅z咒啊。” 看,有心有眼睛;人,都知道究竟谁才是恶人,所以又凭什么逼着她去向恶呢? 轻轻晃了晃陆南舒;手指,丁潇潇道:“咱们走吧。” 这次,是真;离开了,永远不会回来。 “……” 后来霍君兰告诉她,谢臻臻骗她去榆江是她自己撒;谎,其他人都不知情。 那次之后,霍君兰再也没对她提过霍梅,她只是沉重叹了声气道:“当当呀,小姨也愧对你。如果你心里还有小姨,没事就回来看看,就算不喜欢小姨了,小姨也不会怪你。” “你那男朋友挺好;,小姨祝福你们。” 丁潇潇没有多说,很快挂了电话。 从医院出来,丁潇潇才发现陆南舒;手背被砸肿了,他们乘了当日;航班回北城,窝在陆南舒怀里,她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就笑了,拿着陆南舒;手来回翻看。 “哭傻了?”把手抽回来,陆南舒去摸她湿漉漉;小脸。 丁潇潇摇了摇头,自创了个新词儿,“是哭笑了。” “陆南舒,我好高兴。”是发自内心;高兴。 多年沉疴得以清除,丁潇潇感觉自己无比;轻松,她又将陆南舒;手抓回来,放在自己颊边轻轻蹭着,“谢谢你。” “谢我什么?” 丁潇潇不肯说,又把脸埋到他;胸膛蹭,像是撒娇甩动尾巴;小猫。 她在心里默默说着:谢谢你始终站在我这边,谢谢你从未抛下我,谢谢你给足信任做我;后盾,支持我亲手了结自己;伤痛…… 飞机落地时,天已经黑了。 一整天没吃饭,在回到北城时,她终于感受到应有;饥饿感,跑去便利店买了份关东煮。 “吃吗?”丁潇潇抱着汤盒回到车上,特意多买了份。 她记得他们刚重逢时,陆南舒送她回酒店;中途,她也下车去买了份关东煮,当时陆南舒要多高冷有多高冷,如今她也只是随口一问,本以为会遭到拒绝,谁知陆南舒点了头。 “?!”丁潇潇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口吞了两个鱼丸。 她将签子上仅剩;鱼丸往前递了递,鼓着脸颊不确定问:“你……吃?” 握着她;手腕往前拉,陆南舒倾身直接用行动回答她,咬掉木签上最后一颗鱼丸。因他;动作,丁潇潇不受控制往他身前贴,被他顺势搂入了怀中。 又从盒子挑出一串,他递到丁潇潇唇边,丁潇潇疑惑瞅着他,试探咬下一块,眼睁睁看着其它被陆南舒吞入腹中。 真是开眼了。 丁潇潇忍不住问了句:“你上次冷脸送我回家,该不是因为我买了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