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椰子树中间睡一觉,当真是快活似神仙。
“那我可真的要亲你了。”说罢,顾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秦瑶笑着抱住他的脖颈,想起什么似的,笑骂他:“骗子。”
这个套路王,还说什么家里人多房子小,明明他的房间也不小,房子的隔音似乎也还行。
还是个演技帝,不过秦瑶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能演得那么好,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
“兵不厌诈。”顾呈笑得眼睛眯起来,神情格外温柔,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越发迷人。
秦瑶哼笑着推了推他的脸,没推开,只能无可奈何又甜蜜地在他泪痣上亲了下,随后被他拉入一场旋涡。
顾呈的房间里,被布置成
了新房的样子,床上是大红的鸳鸯被?[(,窗户上贴着红双喜字,屋外寒风肆虐,屋内春意动人。
到了最后,秦瑶还是脱了力,耐力实在是比不上。
顾呈帮她盖好被子,从后面将人抱在怀里,秦瑶往他的方向蹭了蹭,神情依恋,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到:夜深人静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就当一对水豚夫妻吧。
不急不躁地躺在那里,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
晚安。
第二天顾呈起得很早,跟爷爷在院子里练拳,秦瑶起来后被婆婆拉出去,在大院里溜达了一圈,认识了无数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伯伯婶婶,天南地北的腔调,很是有趣。
刘淑琴事先给她挑了几块布,去请裁缝帮她做新衣服,各种季节的装束都做两身。
“把衣服脱了,帮你量量。”
外面商场卖得衣服都是肥大款,不合身,刘淑琴自然想给儿媳妇量体裁衣,今天量好了,用不了多久能做出来。
秦瑶取下帽子,把围巾扯开了。
刘淑琴一看她的脖子,当场愣住,秦瑶的皮肤白,那么一大片的痕迹,这大冷天的,也没这么多蚊子啊……这也太厉害了。
刘淑琴连忙道:“我来,我来量。”
秦瑶让婆婆帮自己量了尺寸,开始她还没觉得什么,后来照了下镜子,一大片啊一大片,她就是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秦瑶:“……”
她的脸逐渐飘上绯红,这个家她也待不下去了。
刘淑琴看着儿媳妇那通红的俏脸,登时乐了,她好奇问道:“你跟小呈是怎么认识的?”
刘淑琴对她很好,秦瑶也不想瞒她,回答道:“港口认识的,他人很好,那时候下大雨,我耍赖让他帮我把拿行李回招待所。”
“那怎么叫耍赖,军人嘛,就应该热心帮助有困难的同志。”
从裁缝那里回去,顾呈抱胸站在门口,满是怨念,一大清早,老婆就不见了大半天,被他妈拐走了,让他留在家里陪老头子们。
好不容易才等到秦瑶回来,顾呈脸上的冷色轻了些。
刘淑琴进屋前问他:“你跟瑶瑶怎么认识的。”
“相亲认识的。”顾呈随口回答道。
秦瑶:“???!!”
刘淑琴愣了下,“怎么就相亲了?”
“一个护士长给她介绍对象,见了我。”
刘淑琴满脸狐疑之色:“可为什么瑶瑶说你们是在港口认识的?”
顾呈脸色不变:“哦,差点忘了。”
“是先在港口见过面。”
秦瑶:“……”!
她在岛上待了半年,现在就有点松弛过了度。
想象一下,戴着墨镜,穿着沙滩裤,踩在细碎的银滩上,吹着咸咸的海风,走累了在两颗椰子树中间睡一觉,当真是快活似神仙。
“那我可真的要亲你了。”说罢,顾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秦瑶笑着抱住他的脖颈,想起什么似的,笑骂他:“骗子。”
这个套路王,还说什么家里人多房子小,明明他的房间也不小,房子的隔音似乎也还行。
还是个演技帝,不过秦瑶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能演得那么好,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
“兵不厌诈。”顾呈笑得眼睛眯起来,神情格外温柔,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越发迷人。
秦瑶哼笑着推了推他的脸,没推开,只能无可奈何又甜蜜地在他泪痣上亲了下,随后被他拉入一场旋涡。
顾呈的房间里,被布置成
了新房的样子,床上是大红的鸳鸯被?[(,窗户上贴着红双喜字,屋外寒风肆虐,屋内春意动人。
到了最后,秦瑶还是脱了力,耐力实在是比不上。
顾呈帮她盖好被子,从后面将人抱在怀里,秦瑶往他的方向蹭了蹭,神情依恋,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到:夜深人静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就当一对水豚夫妻吧。
不急不躁地躺在那里,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
晚安。
第二天顾呈起得很早,跟爷爷在院子里练拳,秦瑶起来后被婆婆拉出去,在大院里溜达了一圈,认识了无数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伯伯婶婶,天南地北的腔调,很是有趣。
刘淑琴事先给她挑了几块布,去请裁缝帮她做新衣服,各种季节的装束都做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