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县的目的吗?” 刘天杨道,“知道。” “那他不害怕?”肖锋追问。 刘天杨也回头看眼,“丁云到土县的第一晚就是住在我二叔的旅店,如果我不是二叔及时发现,丁云当晚就自杀了。 是我二叔救了他一命。 之后丁云就一直很感谢我二叔,我二叔也很同情他。 两人就成了朋友。 如果丁云的事能扭转,我二叔也会为他高兴。 还有一个原因,沙老五不是东西,赵虎也不是东西,沙老五在海城为非作歹,赵虎在土县也没少干坏事。 两人是一丘之貉。 如果丁云能开口,沙家兄弟受到应有的惩罚,赵虎也逃不了。 这两个原因让我二叔愿意帮我。” 肖锋点点头。 车继续前行,很快就看到土县高高的功德坊。 这座功德坊是土县的标志,据传这座牌坊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当年因为匪患严重,民不聊生,甚至都无人愿意来土县做官。 一位候补官员闻讯后主动请缨来到土县,不畏土匪威胁利诱,运筹帷幄,连施妙计消除了匪患,后又励精图治,让土县面貌一新,百姓安居乐业。 官员离任时,百姓沿街相送,又集资修建了这座功德坊。 历经百年沧桑,土县不管如何变化,这座功德坊始终立在土县正前方,每一个来土县的人,都能第一眼看到它。 肖锋和刘天杨不约而同看眼功德坊。 车队穿过功德坊,进了土县。 前边的收羊车突然停下,一胖一瘦,两人黄毛男子吆喝着到了最前边一辆收羊车前。 刘天杨道,“赵虎的人。” 刘天杨的声音有些抖。 肖锋一按他的手,“别慌,稳住。” 刘天杨立刻看向肖锋。 肖锋也看着他,神色淡定。 刘天杨点点头。 肖锋手收回。 两人目光边看向窗外,肖锋边低声耳语。 窗外,胖黄毛把前车司机叫下车,气势汹汹问,“干嘛的?” 司机立刻递上烟,“收羊的。” 胖黄毛接过烟,哼声,目光朝向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