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家房前,抽抽噎噎地抹眼泪。
食月愣了一,快步走了过,刚要伸出手,忽又似意识到什么,忙收起自己过分尖利指甲,“呃”了几声,有些无措地在徐徒然面前蹲。
“大姨。”他一面和徐徒然说话,一面还警惕地望着四周,不住抽动着鼻,“怎么了吗?你家今天来了?”
“……嗯。”徐徒然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就是胸口有些闷闷得疼。她深吸口,朝房间内一指:“今天回来,发有,在房间里,埋伏。”
“哦哦,好,大姨您别急,慢慢说——然后呢?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徐徒然摇了摇头,又指指身后,捂着胸口艰难道:“……还在里面。你帮忙开……我站不起来……”
“诶诶,好。”食月忙不迭地应着,接过徐徒然递过来钥匙,开将扶进了屋里——徐徒然似乎是有些伤着了,腿脚不太利索。
只见房间内比他昨天过来时要乱了许多,沙发都翻倒在地上,挂在墙上装饰散落一地。
而房间中间,正躺着两。食月小心翼翼凑过看了眼,确认他们已经毫不动弹,方彻底放心来,扶起沙发,搀着徐徒然过坐来。
“两个能量体……大姨你这战斗力可以啊。”食月啧啧称奇,见徐徒然脸上又怔怔落两行泪水,又赶紧闭了嘴,时暗自猜测了一徐徒然能力倾向。
昨天已经见对方操纵冰霜,所以天灾属性肯定铁板钉钉。至于别……生命?应该是有生命吧?
不然正哭得泪涟涟,说不过啊。
误将徐徒然垂泪当做圣母慈悲食月成功说服了自己,完事又努力吸了鼻:
“这俩能量体似乎还挺强?都凉了,息居然还这么明显。”
他说那什么息,徐徒然在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她坐在沙发上缓了片刻,用手指擦了干掉泪痕,平静开口:
“别管这些东西了。我今天收集到一些情报,想和你谈谈。你坐,那儿有凳……”
话音落,就见对方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徐徒然:“……”
她瞟了眼翻倒在不远处小凳,默默收回了后半句话。
*
能告知食月,大多都是今天从饿饿饭饭嘴里打探出来。
和当时徐徒然一样,食月也陷入了短暂震惊,旋即便是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他忍不住站起来,在房间里兜起圈。过了片刻,倏然抬头,头上一对尖耳刷地立起,
“大姨,你说那个永昼能力者,能合作吗?关于永昼,我们知道得太少了。”
“不太建议。不过要是次能遇到,我会继续套情报。”徐徒然直言不讳,“老实说,我直觉告诉我,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而且她实还不确定对方是否真是高阶永昼。那只是她猜。
但如果真是这样话,那也就是说,他和域主是倾向……而从他前表述来看,他就是故意要进这个域。
……如此巧合与操作,徐徒然只在匠临身上看到过。这让她不由有些在意。
“哦对,还有件事。”徐徒然揉了揉眼窝,淡漠转开了话题,“关于时间,你可能搞错了。你进来实际并没有一个月。”
她向食月展示了自己手表,并告知自己昨天发。食月微微张大嘴,讶然片刻,猛地跳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呢,明明时间都到了,我怎么还一直都没有做梦……合着是这么回事!”
徐徒然被他吵得头有点疼,忙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想了想,又道:“做梦?什么梦?”
“哦哦,那是我一个被动。”食月老实道,“嗯……不过也能算技能。更像是个副作用。”
徐徒然:“?”
“就是我每个月,都会梦到一次圆月。”食月搔了搔耳朵,“做梦时整个会有些狂躁。”
“哦,我懂。圆月变身是吧。”徐徒然明白了,“狼嘛,这个我还是知道。”
“狼?不啊,我是哈……”食月话说一半,忽似意识到什么,幽蓝色眼睛眨了两。
过了片刻,便见他一本正经地坐回了地上,坐姿端庄,煞有介事:“对,没错。我是狼。就是血统不太正。但追根溯源,我是狼。”
徐徒然:“……”
“狼”,难道不是素质名称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有追根溯源这种奇怪说法?
大姨不明白。但大姨懒得管了。大姨今天太累了,只想早点睡。
徐徒然打了个呵欠,又将一些他情报拣着说了,顺便又向食月打听了些事。着重问了身份卡上数值点操作方式——根据她今天观察,想要修改数值点,似乎都得用到那种扫码机一般机器。
“嗯,对,只有那种机器能操作。”食月朝徐徒然比划,“那种机器,医院里有,一般店铺里也有。但我曾经潜到家店里偷用过。那上面有识别锁,外根本用不了。”
“这样……”徐徒然若有所思,“那店铺里机器,和医院里,功能是完全一样吗?”
“那我不清楚。”食月摇头,“我从来没过医院。”
因为形象问题,他在这个域里是天崩开局,地狱难度。进来一天就被房东尖叫着赶出公寓那种。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