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的方面想,假设我们的推论成立。只有特定老师才能进入实验楼。那么那地方我们来说就是个很不错的藏匿点。”副班走在前往实验楼的路上,边走边他人,“有机会多了解一下总不错的。”
“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林歌抿唇,“这里的老师,应该都是由‘它’来安排的吧?我们的是体育课,为什么偏偏给安排一个信息老师?你们说了,它需要学在实验楼进行仪式……”
“若是这的话,那信息课肯定不太平。”暴富姐接口,“二班的话,我们还帮看着些,可一班那边……”
她望着突然停下脚步的徐徒然,面露不解:“你怎么了?”
“……淦。”徐徒然望着池塘的方向,微微张嘴,难得吐出一句脏话,“这家伙,太敏感了吧。”
……?
众人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终于明白了徐徒然突然怔住的原因。
——只见池塘边,不知何时,又立了一圈高大的栏杆。栏杆尖锐,缝隙很小,想要无声无息地翻过,相当困难。
“……它上面还挂了好多铃铛。”方醒咋舌,小心翼翼地瞟向徐徒然,“该不会是你昨天被看到了?”
“不太可能。如果被认出来的话,老师们一定会借这个机会施加惩罚的。”副班长摇头,“多半是在池塘附近发了痕迹。为防万一,就给拦上了。”
“池塘不能走,操场被永封。能指望的就只有晚上打扫的时候了。”暴富姐吐出一口气,“希望今晚一切顺利吧。”
“……”徐徒然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不是很想扫他人的兴。但她隐隐有着预感——大槐花的搞事,这还远远不算完。
*
事实证明,徐徒然的预感没错。
首出问题的就是信息课。
就像她们预料的那,第一节信息课就出了异常。有个女在课间十分钟失踪,直到上课都没有回来。信息老师却像没事人儿一,己管己继续讲课,直到课快上完,见人又手拉手发着抖回了教室,方微微变了脸色。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挥挥手让人回了座位。直到下课后,朱棠等人随着他女一围上询问,才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简单来说,就是那人在课间上了个厕所。回来就发找不到教室了,空荡的实验楼里没有他学的影子。因为害怕,她们就想回思学楼,一楼的大门却怎么打不开,反而看到了古怪的影子,一路追杀她们到三楼……
“我们躲进了三楼的一间办公室。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后,就出来了。”
那个女如此说着,半个字都没提到关于救规则的事。
朱棠还特多问了句,确认无误,方回到徐徒然身边,冲她轻轻比了个拇指。
“你的法子有效。她们没看到规则。”她低声,“你怎么办到的?”
“还能怎么办,直接撕了呗。”徐徒然若无事地挑眉,将桌肚里藏的银色色纸团又往里塞了塞。
——银色色纸里面,包着一张揉成团的规则纸。而那张规则纸,是她一来到实验楼,就三楼办公室撕下的。
笔仙之笔曾说,那个书写规则纸的人,可以将触角伸到所有有规则纸的地方,徐徒然又担心己的修改不能持续效,索性就直接那规则纸撕了,一了百了。
撕下后,又担心那家伙会以此为媒介进行窥探,便将纸用银色色纸包上。还在己周围圈定国土,进行了防护。
目前来看,这个举措相当有效。码在她们这节课上,没人在三楼的办公室出事。
然而这个举措却不长久——没过多久,跟在她们后面上信息课的一班里,就传出了课上出灵异事件,还有人莫名失踪的消息。
徐徒然觉出不,忙拆开银色色纸,这才发里面包着的规则纸已经变成了一张普通的破旧纸张,上面只写着一行字:
【你给我等着。】
徐徒然:“……”
脑中响作死值上涨的提示音,她暗叹口气,将纸撕碎丢到了一旁。
*
信息课还只是一个开端,糟糕的是就在当天中午,班主任又过来宣布了个消息。
首,个班被新分班。徐徒然、朱棠、林歌和副班长留在了二班,余人则被分到了一班。
……小团体被打散。虽然听着很不爽,但往好的方面想,好歹以后一班上信息课时,能有人看着点情况了。
比较糟糕的是第二个消息——她们晚修的值日活动,被彻底取消了。以后实验楼,将不会在晚修时开放。
难怪要补信息课给她们。合着在这儿等着。
徐徒然将笔顿在桌面上,抬手揉了揉额角。
大槐花,它肯定知她们打算利用晚上值日的机会商量计划,索性直接这活动给划掉了,转而将举行仪式的机会,都挪到了信息课。
……没记错的话,这家伙看着就是一坨泥吧?为什么一坨泥,会这么麻烦啊?
徐徒然越想越不爽。本着己不爽,不能让别人爽的原则,在分班之后当场举手,在数学老师不善的目光下,直接竞选下了一个班长的名额。
不好思,学分多就是这么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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