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问题的话,给你答复,怎么样?”
完转头次看面的尸,手掌却忽传来一阵疼痛。
她低头,只见自己的手掌上,不知何时,已多出了几口子。
那些伤口很小、很细,在她的掌心如虫般蠕动着,红『色』的血迹渗透出来,构成了一行小字。
【你在耍我】
徐徒:……
她略一沉默,次看往那支钢笔。对方不知何时已从地面上浮了起来,刺目的红『色』墨水顺着笔身淅淅沥沥滑落,像是在流血。
脑海里响起了滴滴滴的警报。徐徒盯着钢笔看了一会儿,忽笑了起来:“哟,才现啊。”
作死值提示的声音瞬间响起,三百多的数值令人咋舌。下一秒,徐徒手背上也传来阵阵疼痛,她低头,只见又一行血字浮现在她的皮肤上: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神不威,你以为我是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个智障小钢笔啊。
徐徒默默想到。行吧,现在看来,这个笔也没那么智障。
“那你现在是想怎样?利诱不行,改威『逼』了?”徐徒好笑地看着它,不意外地听到脑中作死值的提示音次响起。
【如果你在不愿配合,我不介意换一方式】
这次痛的是胳膊,徐徒低头,看到一行字跟着浮现:
【或许你知[圣痕]吗?在过去,我很喜欢和我的信徒玩这把戏】
【下一行字,你想写在哪里?脸上?心脏?或者是脚底?】
徐徒:……
我不知什么圣痕,你这把戏,倒让我想到某部魔法小里的恶毒反派。
而且为什么会一本正经地提名脚底啊,整句话都味了好吗。
徐徒抿了抿唇,心一横,干脆闭起了眼。
冥冥中,她似乎听到一声嗤笑。紧跟着,被眼睑覆盖的视野内,凭空出现了一行红字。
【你闭起眼,是不敢看自己的末路吗?】
“不。”徐徒没睁眼,淡漠开口,“不,我只是在回忆。”
笔仙之笔:……?
“回忆那条鱼……也是鬼屋71号的模样。”徐徒依旧闭着眼睛,“蒲晗过,如果我回忆起它的样子,我身上的无知之盾会消失,我会次看到它……”
“它也会次看到我。”
她睁眼看那支钢笔,轻轻笑了一声:“你,如果它看到了我,会不会连和我在一起的你,也一并看到?”
漂浮在空中的钢笔闻言,很显地停顿了一下。
下一瞬,掌心的字迹扭曲。重组成了一句新的话:【那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徐徒偏着脑袋看它,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是一片冷意,“你怕它啊,不是吗?”
这一回,钢笔的停顿更久了——是僵住也不为过。
它仿佛凝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找补般地动来动去,同一时间,徐徒身上的血字次变化。
这次变化的是她胳膊上的两行字:
【我不知你在什么。】
【我为什么要怕它?它什么值得我害怕的?可笑至极!】
徐徒眸光微沉,不紧不慢地接口:“如果不是怕它吃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急着让我给你解封?”
笔仙之笔:……
“我已经看到黑线了哦。”徐徒嘴角笑意越显,脑中危机预感响得更快,作死值的提示音次响起,她只当听不见。
“丝丝缕缕的,到处都是。仔细回忆一下,应该能看到更多……”
笔仙之笔:…………
不知是不是徐徒的错觉,它身上的红『色』墨水似乎滴落得更快了。
【住脑!】
终于,她胳膊上的字迹次变化:
【你快给我住脑!】
——果。
徐徒心口倏地一松。
她猜对了。
这支钢笔多半并不知,她刚才其还了一句谎话——在笔仙之笔不断修改方案时,她并非没关注。只是她关注的和它想得不太一样。
她主要看的是杨不弃以及蒲晗指出的修改。也是它埋下的错处,或者,陷阱。
跟着徐徒现了一件事——这支笔仙之笔,虽看似自由了一些,也更能撒谎了一些。但它真正能撒谎的部分,际只和它自身关。
换言之,除了这部分以外的内容,它都必须话。最多只能玩玩文字游戏,混淆一些概念,但撒谎是不可行的。
这让徐徒想起她收到笔的二天。当时她曾询问这支笔这屋里是否她不知晓的非人存在,当时的笔虽答得很不像话,但本质等于在回答“没”。
现在的笔仙之笔都不能在这事上撒谎,更别提当时的它。也是,当时的笔仙之笔,感知不到鬼屋71号的存在。
换言之,鬼屋71号比现在的笔仙之笔更强。
以目可以得出强度链。鬼屋71号强于笔仙之笔,笔仙之笔强于蒲晗——而蒲晗,肯定又强于徐徒自己。
又已知,鬼屋71号连同类一起吃的习惯。
此外,蒲晗在徐徒准备移动昏『迷』的便宜养兄时,还曾过这么一段话:
“对鬼屋71号这可憎物而言啊,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