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化某些人的形象,罔顾事实,虚假报导,这是对你这份职业最大的侮辱。不过,我想你也不是第一次被侮辱了。嗨,你瞧我,竟然指望你们这些记者净化社会风气,真是太蠢了。” 想起她在新闻里说的那些,我就一肚子气。 灾区的情况如此严重他们不报导,某个领导去了他们就全程跟拍。 然后再找几个“群众演员”感谢一下领导的亲力亲为,在某些人看来,眼前的仿佛不是灾区,而是自己仕途更上一步的楼梯。 她现在还敢拦着我的去路,那我就更是不吐不快了。 我注意到,班晓璐被我喷了以后,牙齿轻轻打颤,小拳头也握住了。 那双桃花眼也变得些许模糊,就好像……要哭了似的。 不会吧? 她不会真的这么脆弱吧? 本来我还挺生气的,但是一看见美女要流泪,我就慌了。 虽然我嘴上非常想说一句:你还有脸哭? 可我忍住了,也不管她还要说什么,骑上了摩托,扬长而去了。 两个小时后,我总算回到了酒吧。 这一顿折腾,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看见自己新买的摩托被我给骑的面目全非,李淼忍不住骂道:“我操你大爷陈默!你骑我车去山里打猎了?你他妈让狼撵了啊!怎么成这比样了!” 我笑着说道:“你就当我上山打猎了吧,哎呀,回头我帮你刷刷车。来来来,抽根儿烟,别生气。” 我扔给他一根烟,宋海洋在一边帮我打圆场:“李淼,别嚷嚷了。陈默是去福利院捐钱了,那里离咱们这儿挺远的。” “捐款?” 黎曼亭一边拿碗盛饭一边问我:“陈默,你真的去捐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