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超市买了笔跟纸,兑换了一沓现金走出来想请大爷写几个字用钱买下来,发现大爷已经拎着他的小桶消失不见了。
他转身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回到公司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大门,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文件整理好,开始写着公司现在的弊端。
一直忙到下午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字,他保存下来后打印成文件回到老宅。
“爸,把家里的别墅卖了吧,既然要挽救公司,那我们就不能光等着银行打款,还有别人投资,我们自己也可以先把家里一些可以转卖的东西卖掉。
还有我妈的首饰我柜子里的各种手办之类的东西都可以先卖掉,等公司度过危机之后,到时候我会成倍的给我妈买回了。”
张元洲毕业后进的公司,前两年一直干底层,刚当上公司的副总,公司就面临如此大的窟窿。
他却没有放弃,反而浑身气质更加坚韧。
望着儿子这股气态,张父近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这个儿子,我就已经比过他了!”
给他们下套的是张父以前的死对头,拍下那个地皮之后他们的资金被套的死死的,对方又借用银行的关系,阻挡了他们的贷款。
张父深吸一口气,“放心,你未成年我就给你准备好了基金,公司倒闭也会给你留条后路的,你跟你那个对象怎么样?真的认定他了吗。”
他一生骄傲的儿子,唯有在择偶方面让他苦恼。
张元洲抬头看着他,眼中神色带着固执,“爸,我爱他。”()
张父微微叹气,我跟你妈从来不是介意你的性取向,我们只是觉得对方不爱你,他眼睛里的算计太明显了,小洲你还是太天真了,他最近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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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傻,他或许感情没有我对他那么深,但是他对我应该也是有感情的。”
应该……也是……
多么不确定的词语。
……
从老宅离开的张元洲回到家,看着窝在沙发上睡着的人,紧绷的神色突然放松了下来。
他换上鞋走上前坐下,胳膊肘放在右腿上,托着脸看着对方。
嘴角挂着笑,目光十分温和。
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时对方趁着自己酒醉,亲了自己一口,然后两个人稀里糊涂在了一块,没有告白,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其实那个时候他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张元洲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梦里也一直有一个喜欢的男孩陪着自己。
直到读大学的时候,那个男孩的脸越来越清晰。
张元洲觉得可能是自己上辈子亏欠了贺钧言的,所以这辈子注定要自己还他的债。
不然他怎么可以这么爱惨了他,明明知道他的所有小心思算计,却依旧在赌。
他靠近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刚刚还闭着眼睛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沙哑,“回来了。”
“嗯,别总在沙发上睡,会头疼的。”说完张元洲把人拉起来,让他靠着自己伸手在他头上轻轻给他揉着。
贺钧言十分享受着他的服务,“再往左一点,另一只手往右一点。”
“这个样子行不行?舒服吗?”
“力度还可以稍微再重一点。”
“这个样子可以吗?”
“可以,很好。”贺钧言舒服的闭着眼睛。
嗯,谈对象还是挺好的。
软饭硬吃的贺钧言被他按摩了半个小时后,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好饿啊,刘妈什么时候过来做饭啊?”
张元洲看着他笑着道:“下午的时候刘妈说家里有事,不来了。”
“那我们怎么吃饭?”依旧对食物有执念贺钧言,看着他挑了挑眉,“我们是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我下厨。”
贺钧言听到他的话后嘴角裂着,“行,那我期待一下。”
贺钧言非常确信,自己在脑海里并没有翻找出有关张元洲做饭的记忆。
张元洲脱掉西装外套跟马甲,把脖子里的领带也摘掉,衬衫的扣子他一般在外面都是扣到最上面一个,他解开了三个,把袖子伸到贺钧言面前。
“帮我把袖子挽一下。”这句话虽然说的很平淡,但是贺钧言总感觉对方在撒娇。
抬头在他的脸上看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把他的衣袖扣子解开,给他挽起捋上去,另一
() 只手同样的方式解开挽起捋上。
张元洲走入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些菜(),摘菜洗菜?()?[(),看起来动作十分娴熟干练。
依靠在门口的的贺钧言看着他的动作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张元洲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向他,“你出国留学的时候学的。”
本来想去看他的时候给他露一手,只不过每次去都不欢而散。
一直没有机会做饭给他吃。
他的话让贺钧言轻轻舔了舔唇。
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