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仔细看了一眼。

她很久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顾珏，以至于在她看到顾珏眼角的细纹以及眉眼间的疲惫时，在心里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印象中顾珏不是这个样子……

“你工作那么忙，没必要继续留在这儿。”

电梯里，莫雯初对着正在翻动文件的顾珏说。

“只是换个环境工作而已。”

电梯门开了，两人一同走了出去，可在病房门口，莫雯初却停了下来。

顾珏打开房门，发现莫雯初没跟进来，转身便看到她一个人站在门口，表情还有些古怪。

“怎么了？”顾珏问。

莫雯初：“你还喜欢我吗？”

顾珏皱眉。

“回答我，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莫雯初心里实在是困惑极了，如果顾珏不喜欢她，那又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可如果喜欢她，当初又为什么要通过那样的方式和她离婚呢？

“你该去休息了。”顾珏的态度很是回避。

可莫雯初仍旧没有放弃，“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不回去。”

“你真的想知道吗？”

莫雯初点头，“我当然想，顾珏，你把我搞糊涂了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明白，如果你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可如果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对我的事这般用心？告诉我，离婚的事是不是有苦衷？”

“这个问题你之前问过我，我也给了你答案……”

“那我现在再问你一遍，我求你，告诉我真相。”

“我的回答和上次一样，你应该还记得吧？”

顾珏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