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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顾珏回答的简洁明了。

莫雯初干笑两声，“那您觉得电影里两位主人公突破世俗观念，不惧他人目光，也要坚决在一起的爱情是不是很令人感动？”

顾珏皱了皱眉，“一般。”

“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和电影里主人公一样的境遇，你会选择怎么做？”莫雯初为了试探顾珏的口风完全是绞尽了脑汁。

不过顾珏倒是很配合莫雯初，抬眼看着天花板，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应该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莫雯初痛心疾首地继续追问，“那万一呢？万一有一天你忽然发现自己喜欢的其实并不是女生，而是男人……”

顾珏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男人？”

莫雯初坦荡地点头，“对啊，你看的不是《蓝海》这部电影吗？”

顾珏抿着薄唇，“我看的是《初恋》”

“……”莫雯初默默地咬着嘴唇，“多谢顾总支持，不过《初恋》已经上映一个多月了，不算新片，我说的是最近口碑爆棚的同性电影《蓝海》。”

“没看过，不了解。”

干干脆脆的几个字让莫雯初揶揄了半天。

“这部电影特别好看，推荐顾总工作之余可以去看看，看完之后说不定会深有体会。”

顾珏紧盯着莫雯初，“你又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莫雯初摊开手表示无辜，“就是想给顾总推荐部电影而已。”

“我没那么多时间。”

“……”莫雯初噎着，“好，没关系的。”

“顾总，冒昧的问一句，您对同性相爱有什么看法？”莫雯初说完这句话恨不得倒抽自己两耳光，手指蜷曲地放在身侧，咬紧了牙关等待顾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