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所以那天跟董轩一起去找你们的时候,我还一度觉得你们是搞封建的骗子,对不起。”
季南星倒是不在意这点事:“没关系,所以你哥之前去玉春观是有觉得身上阴冷感好一点的是吗?”
姜磊道:“对,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我哥才觉得玉春观有办法帮他,但谁知道玉春观也没办法。”
季南星道:“那约个时间去看看吧。”
这种事感觉多耽误一天他哥就多危险一分,确定季南星现在没什么事要忙,姜磊道:“今天可以吗?”
季南星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旁边的宵野,道:“可以,那医院门口见。”
挂了电话,季南星朝宵野道:“今天不能陪你吃饭了。”
宵野直接去到供奉着祖师爷的房间,将各种符纸装到了随身的包里:“谁说不能陪的,我跟
你一起去,事情好解决我就等你解决了再去吃饭,事情不好解决,那我们就先吃饱再想办法去解决,走了,开工!”
姜磊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了,看到他们两人,连忙迎接了上去:“我爸妈都不在,我把他们劝回去了,今天我守夜,他们之前一直觉得我哥是搞封建迷信才耽误治疗,觉得要是早点有症状的时候直接来医院就不会弄得现在这么严重了,我哥之前还算清醒的时候有跟他们说过,说一开始就已经来医院检查了,但我爸妈就是不信。”
想到因为哥哥的事,整天以泪洗面的妈,还有愁得彻夜难眠的爸,姜磊叹了一口气:“他们就是有点没办法接受我哥这么年轻,怎么就得了这种怪病。”
宵野怕他寄托的希望太大,提前给他打预防针:“玉春观算是我们这儿处理灵异事件很厉害的道观,他们都束手无策的话,我们也不一定有办法,你别抱太大希望。”
姜磊闻言点头:“我知道,我就是想要再试试。”
那是他亲哥,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想要抓住尝试一下。
几人很快就到了病房,姜禹住的是单人间,看四周堆放的一些生活用品,住的时间应该不短了。
姜磊道:“我哥住院都快两个月了,一开始人还偶尔清醒,虽然昏睡的时间多,但清醒的时候还能跟我们说说话,但这半个多月情况是越来越严重,十来天了也没醒几次,医生都说让我们做好准备。”
季南星打量四周的时候宵野也在观察床上的人,但他没认出来这是之前在机场候机室那儿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当时那个让他符微微发热的人包得太严实了,帽子墨镜口罩的,现在这人又瘦成了皮包骨,更认不出来了。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虽然因为身体原因有些干瘦,但仍然能看出优秀的五官,看到旁边摆满的一些鲜花篮,季南星道:“你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姜磊:“一个十八线小爱豆。”
要说查无此人也不至于,选秀出道的怎么也有点名气,但这名气只限定于追过他们选秀的粉丝,走在大街上都没几个人能认出来的那种。
季南星眨了眨眼,流光在他眼瞳里流转,这屋内的各种气场直接在他眼中无所遁形,生机,死气,气运,命数,交织成一条条复杂缠绕的线。
看完了姜禹身上的气之后,季南星闭了一下眼睛,流光散去后,他转头朝姜磊道:“你哥身上的问题很严重。”
姜磊虽然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就他哥现在这样子,别说一只脚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躺进棺材了,但听到季南星这么说,他还是脑子嗡了一下,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
他深吸了几口气,声音有些干涩道:“是什么问题?很严重是会死吗,有救命的办法吗?”
季南星:“你哥是晚成的命,他的事业运大概在三十岁之后从逐渐起色到有所成就,但现在他的气运和生机正在一点点被人剥夺。”
他这问题一般阴阳眼是看不出来的,阴阳眼只能看到一些阴魂之物
,哪怕去了玉春观,能给他解决的人也不多,为数不多有那个本事能解决的人已经被召集去处理更棘手的事情去了,跟他那快要一年未归的师父一起。
所以姜禹就算一直待在玉春观,也只是减缓他身上生机气运流失的速度,治标不治本。
姜磊稍微理解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道:“你是说我哥不是生了怪病,是真的被人搞鬼算计了?”
季南星点头:“而且时间已经被耽误了,对方的咒术已经成了,你哥的生机和气运都已经差不多要被夺干净了。”
姜禹现在已经命悬一线,被夺走的东西怕是已经融合进那人的身体里,就算想要抢回来也不容易,时间耽误得太久了。
姜磊只觉得整个头皮都是麻的,有些六神无主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救我哥吗?”
季南星取下手串,指尖在金铃上轻轻一抹后,往姜禹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一股无形的力量场笼罩了下来。
季南星把手串重新戴回手上:“我暂时封住了他的气息,尽量争取一点时间,看能不能有解决的办法。”
姜磊道:“谢谢,有没有我哥能用的符,我哥在道观也买了符,但那符好像没什么用。”
季南星看了眼压在姜禹枕头下的黄纸一角,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