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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屿突然动了一下。

秦司屿看剧本看累了,放下剧本准备睡觉,他刚戴上眼罩,突然感觉手腕被人抓住了。

秦司屿下意识动了一下手腕。

季慕言的身体都僵住了,接触的地方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秦司屿体温偏高,就像一块暖宝宝一样熨帖温暖,身上的不适像潮水般退去,季慕言更加不想松开秦司屿的手腕,只能装自己睡迷糊了,不小心握住了秦司屿的手腕。

秦司屿动了一下,季慕言似乎被打扰了一般蹙了蹙眉,头还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秦司屿摘下眼罩,侧头看着季慕言,视线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上,季慕言瓷白的皮肤在光下几近透明,连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都一清二楚,手指如白玉般修长温润,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透着淡淡的粉,如微凉的一抹残雪,轻轻扣在他手腕凸起的动脉处。

秦司屿心中的某根弦震动了一下,可这细微的波动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他想起季慕言有起床气,也再随他去了。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程罄睡到一半醒了,他偏头一看,彻底吓醒了。

什么情况?

秦司屿和季慕言紧紧靠在一起,可以用依偎来形容了,季慕言的头枕在秦司屿肩膀上,秦司屿下巴抵着季慕言的额头,他们的手紧紧相握,姿势非常亲密。

说出去不是情侣,恐怕都没人信。

程罄慢脑门的问号。

难道秦司屿和季慕言已经在一起了?

短短五天的综艺就互相喜欢上了对方,这也太快了吧!

可是他们之前的相处状态又不太像是互相喜欢。

程罄的脑袋飞速运转,瞬间产生了无数种猜想,经过各种推敲之后,程罄得出了结论。

他们一定是谈恋爱了,只不是在刻意瞒着自己。

程罄越想越有道理。

他们因为家族关系,或者是年龄关系,只能搞地下恋。

不过秦司屿真是个老畜生,季慕言刚刚成年,人又乖又听话,他怎么下得去手的。

而且他之前还一脸嫌弃地说“季慕言就是一小孩,我怎么会喜欢他”,呵,他就想问问秦司屿脸疼不疼!

不过他们……确实还挺般配的。

程罄后半段时间都没睡,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他决定还会帮他们瞒着吧,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而且秦司屿还是他老板,他也要吃饭不是?

快下飞机了,程罄把秦司屿叫醒了。

秦司屿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蹙眉摘掉了眼罩,右肩膀有点疼,他刚想活动一下,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他转过头,还没看清事物,嘴唇却擦过了柔软又温暖的东西——季慕言靠在他颈窝,他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季慕言的额头。

秦司屿一愣,看着季慕言近在咫尺的睡颜,又想起睡前的事情,他想把季慕言扶起来,突然发现手里好像握着什么柔软的东西,他下意识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还挺光滑的。

秦司屿看过去,看到他竟然握着季慕言手。

秦司屿立刻松开了,季慕言还握得紧紧的。

秦司屿脑壳疼。

这是怎么回事,他分明记得睡觉前,季慕言只是握着他的手腕啊,怎么睡醒就变成握了十指相扣呢。

秦司屿挣了一下,季慕言立刻清醒了。

他摘掉眼罩蹙眉看着秦司屿,因为有些起床气脸色很不好看,大有“你再动一下,我就一脚踹过去”的意思。

秦司屿耐心跟他讲道理:“醒了?你先把我的手松开,我们马上就要下飞机了,牵着手下飞机不方便。”

季慕言没睡醒,蹙眉看了了秦司屿足足半分钟,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触电般松开了手。

秦司屿活动了一下肩膀,还没抬起手来,突然又被抓住了手腕。

秦司屿:“???”

季慕言身上的皮肤饥渴症还没好,刚松开秦司屿的手,身上的疼就控制不住了,他下意识地握住了秦司屿的手腕,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秦司屿问道:“你这是……?”

季慕言硬着头皮,生硬地说道:“手有点……麻了抬不起来,借你的手腕放一放。”

秦司屿被逗笑,开玩笑道:“那你另外一只手麻了吗,我可以两只手都借你。”

季慕言下意识就想说好,但想起这样就有些太过分了,就只能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

又过了将近十分钟,飞机降落了。

程罄见两人还黏在一起,忍不住咳了一声提醒道:“该下飞机了,外面可能会有记者,你们准备一下。

言下之意,拜托你们收敛一点吧,要不明天的头版就是你们了。

季慕言听到程罄的话,才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他赶紧松开手,有些抱歉心虚地看了一眼秦司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冲他们两个点了点头,站起来出去了。

程罄只当季慕言是在避嫌,他回头看到秦司屿还在看着季慕言的背影,忍不住多嘴道:“你收敛一点!”

秦司屿被程罄莫名其妙蹦出来的这句搞蒙了,蹙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