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摊主连忙站起来，把多出的十八块中阶灵晶递还给姜天。

一块中阶灵晶，相当于十块低阶灵晶，她的所有东西标价都是二十块低阶灵晶，姜天要了一块黑色石头，只需支付两块中阶灵晶就够了。

“是……是吗？”姜天微微皱眉，默默叹息。

他看这母子三人可怜，本想装傻施舍对方一点好处，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要，心中忍不住默默感叹。

他手中这块石头，跟跨洲之前那位炼器师出身的寒酸老者拿出的神秘黑石一样，都蕴含着特殊的气息，神念接触便仿佛要沉浸其中，与当初玄星谷秘密禁地下方的黑暗虚空之力气息有些神似。

姜天没有去接灵晶：“别着急，你若是能告诉我这石头的来历，这些就算是给你的报酬了。”

“这块石头……”女摊主眉头紧皱，一时似乎想不起来了。

“实不相瞒，我摊子的东西，都是在各处随意捡来，很多都是别人不要的法宝、法器残片，这些石头也是在一些武者交手的场合或者是废弃矿山的废料堆里捡出，根本不值钱。”

女摊主并不隐瞒，言语之间脸色涨红，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