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灰袍老者，他可能会比这次更加狼狈，更加凶险。

轰隆隆！

土系至尊法则领域骤然展开，在姜天的催动下涨涨缩缩，力量收放自如。

时而覆盖整个界中界，时而急剧收缩，甚至变成不足拳头那般大。

而在这个极小的尺度上，姜天忽然感受到了某种从未感受过的极限！

“这是……至尊法则的收缩极限，还是所有法则共有的极限？”

姜天心头思绪翻滚，盯着那团不足拳头大小的土黄色至尊法则领域。

如果只是小小一缕至尊法则，甚至可以做到近乎无形无质。

但此刻凝聚收缩尚不足拳头大小的土黄色领域，乃是集中他全部的土系至尊法则的存在。

这似乎已经是他的极限！

因为他的土系至尊法则开辟已久，规模已经足够庞大，力量也足够强横。

事实上，在收缩到一丈范围之时，他便已经感受到了土系至尊法则的本能般的抗拒和排斥。

仿佛在告诉他，极限已至，无法再收缩。

但他还是极力催动，一缩再缩，直到这汇聚自身全部土系法则的领域，收缩到不足拳头那么大。

结果便是，他面临的抗拒和排斥，正以恐怖的速度不断攀升。

以至于现在，他似乎真的已经无法再让它继续收缩了。

姜天眼中奇光绽放！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意外且全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