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成年人都不同,他无法接受正常的教育,攻击力远远超过这个世界上已知的任何体术类的世界冠军,判断力却相当的低下,理智也近乎全无。
只是从那个人给他起了名字,还给他好吃的,不会用曾经实验室里的那种冷漠眼神看着他,也不会伤害他……
“亚兰德斯,你可以称呼我‘先生’。”黑发青年微微仰着头看不远处的少年。
后来亚兰德斯偶尔想起这个时候,才发现那是先生难得的意气风发。
只是这个意气风发和一点点儿的骄傲自负,在和挚友的争吵中磨去了一些,又在之后的那场大爆.炸中最终磨的一无所有。
那个时候的亚兰德斯不懂,他以最原始的本能来想,总认为这个世界上就两个人,他自己和他的先生。
于是先生去见别人不行,别人来家里不行,就是来送外卖的都只能放在门口就走。
觉得不能这么下去的先生在给亚兰德斯梳头发的时候道:“以后你自己去拿外卖,要是伤害别人就吃不到东西了,因为送食物来的人没办法把食物交给你了。”
亚兰德斯脸上打满了问号,然后他像是要逃避问题般毫无反应。
“你觉得不可以的话就得把打火机还我哦?”
亚兰德斯听到先生的话,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衣兜。
好不容易学成了一门手艺的先生让他站起来,满意的看着亚兰德斯的这一身:“好了。”
新衣服挑好,头发梳出来,甚至还因为他手痒痒一不小心就多给梳了条小辫子。
不过看着挺合适的,头发再留长一些就完全没问题了。
在亚兰德斯开始逐渐平静,能够和他人相处的时候,乌苏酒告诉了他一件事。
“亚兰,你要记住,这个人,”照片上是一个棕发绿眸,笑容灿烂的青年,乌苏酒沉声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