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狩回来了吗?!】
衣服下面伸出一只明显属于成年人的手,骨节分明,只是手掌中心有着一道伤疤。
棕发绿眸的青年从风衣里探出头,依旧体力不支的喘着粗气,满脸冷汗,但他勉强将风衣穿上坐了起来。
这时琴酒已经坐到了驾驶位上,始终通过后视镜看着这一幕。
“知道你那不知死活的冒险有多么愚蠢了吗?”琴酒沉声道,“这个痛苦感。”
青鸟狩抬起头,勉强笑道:“抱歉……阵。”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完全没有什么生疏感,仿佛他们不是分开了十几年,而是最多十几天。
琴酒完全没对青鸟狩的说辞抱有什么希望,要是还有这么一个牺牲自己拯救别人的机会,这个蠢货肯定还会去做的,之所以对琴酒抱歉只是顾虑了一下他的心情。
青鸟狩一手捂着头,道:“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
“事情的结果就是乌苏酒失误了,是致命的失误,”提起乌苏酒,琴酒皱起眉,有些烦躁,“你现在落在组织手里,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看看你那些可爱的朋友们会有什么做法吧。”
青鸟狩叹了口气,望着琴酒的侧脸:“阵……你不在乌丸莲耶那边吧?”
琴酒没有回头:“那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看到你和这个组织一起覆灭。”
“正义的警官大人要放过我吗?”
“……”青鸟狩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琴酒的罪行就是死十次都够用的,要是说什么琴酒坐牢的场景,那又完全无法让人想象。
两个人似乎都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被撕扯的只会是青鸟狩的灵魂。
琴酒从后视镜看了青鸟狩一眼,发动汽车:“青鸟狩这个名字谁起的?太蠢了。”
“我养父,他差点儿想叫我奥特曼了。”
“呵,算了,反正你没有小时候那么蠢了。”琴酒随手点燃了一支烟,“你现在暂时好好的当你的囚徒吧。”
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青鸟狩出事的,这和乌苏酒在不在无关,虽然乌苏酒在计划里是主谋,却并不代表没了乌苏酒就什么都做不到。
青鸟狩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了,你记得在乌丸莲耶……那里……保护好自己……”
青鸟狩的声音越来越轻,他坐在后座的中间,说完这句话后朝前倒去,被琴酒单手接住。
他晕了过去,这大概是药物最后的副作用。
【狩的这个过去……这也太难了吧,明明和组织一点儿牵绊都没有可以好好打个决战,偏偏还有琴酒在】
【我对这种一点都不cue别人只对你好的人没抵抗力啊,我的琴青】
【话说你们这对cp厨终于放弃那个谐音梗的称呼了吗?别啊挺有意思的】
【我现在真的很好奇大决战要怎么搞】
【和乌苏酒厨无关,我现在就想给乌丸莲耶磅磅两拳让他把先生的身体换来,好让我们开始葬礼呜呜呜】
【话说你们都没看到?狩他里面没穿衣服!hso!!!】
青鸟狩:??!!你们要干什么?!
范围终归还是不肯止步于cp了吗?
漫画的镜头回到了乌苏酒这里。
在漫画弹幕眼中,现在内里装着乌丸莲耶灵魂的这副身体,看着亚兰德斯的眼神相当令人难以捉摸。
乌苏酒在办公室里泡了一壶茶,透过茶水的热气,他一直盯着在办公室角落站着的亚兰德斯。
亚兰德斯按照设定,他知道乌苏酒的身体里不是乌苏酒了,可却要为了守护这个身体不能离开和复仇,也不想离得太近。
此刻那只裸露在空气里的血红色右眼,远比任何时候都要黯淡。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乌苏酒收回眼神:“请进。”
“boss,”朗姆酒推门而入,“我来了。”
乌苏酒之前说有关于组织的重大决策要和他商量,还不知道是什么。
“我不久前去了趟有意思的地方。”乌苏酒双手在桌面上支着,笑道,“搞到了很有意思的一些东西,例如说我消失了许多年的那孩子。”
“那孩子?”朗姆一愣,很快就想了起来,神色也有些激动,“您是说您最适配的那个身体吗?”
“对,我把他交给琴酒了。”
朗姆刚才激动的神色变得担忧起来:“恕我直言,boss,琴酒和他是一起从实验室里出来的,琴酒对这个组织有忠心,可毕竟……”
“无所谓,哪怕他真想保护那孩子,也会照着我说的去做,好好看住他的,”乌苏酒一副尽在掌握的神色,他的食指指节敲了敲桌面,“等到乌苏酒这个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可能也不会太久。”
“只有真正适配的身体才能被完全掌控,乌苏酒的这个身体用的时间多了,还是有滞涩感的。”
朗姆点了点头:“是,您的决定不会出错。”
“朗姆,你可以传令下去,波本的这个称号空出来了。”乌苏酒突然换了个话题。
“空出来?波本他死了吗?”
“他是日本公安警察的卧底,和苏格兰威士